“哼,既然你不知教诲,本日,师娘就替你师父教诲教诲你”李露也来了脾气,周身厉气一爆,江水掀叠成山峦之态,将其托起三丈多高,双手俄然变长数倍,锋利的指甲仿佛新磨的钢刀铁刃,锋利非常,其上更是环绕着湛蓝色的厉鬼之息,比之先前的能力刁悍数倍不止。
“出来啊,这么两下就跑了,真是没用,姑奶奶我还没打够呢”祝艺菲虚空踏步,在江面上来回窜行,口中喋喋不休,好久,也未见其呈现。
祝艺菲心中对紫阳起了抱怨,想起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股莫名其妙的委曲升起,鼻刻薄涩之余,下起手来,也不留了情面。
“奇特,我竟然,无憾无恨”祝艺菲喃喃自语着,浅笑着闭上了双眼。
“哼,看在你我同属一类的份上,暂不难堪你,小丫头电影,还是回你的老巢好好修炼去吧”红衣魇鬼说着,冷眉一竖,双掌微微一台,顿时江水翻涌而起,几十丈高,从中倏然飞出两股旋风,破开水帘,直冲祝艺菲袭来。
“哈哈哈,你觉得,我只是个浅显的厉鬼?为了找紫阳报仇,这千万年来,一刻都未曾停歇,你身为他的门徒,死在我手上,就不信,他会不出来”李露畅怀大笑,足下波澜翻涌,惊涛拍案,久久不歇。
冰火剑便是以妖魔之骨为炼,又是以双龙之魂为秉,亦正亦邪,既能禁止仙神之法,又能抵抗邪妄之瘴,因为是她偶尔铸成,所乃至今也属于生长阶段,并没有机遇收回真正的气力。
“我问你从何而来”魇鬼声嘶力竭的喊道。
而后便是一招白鹤千影,立剑而挺,身如灵龙,虚空踏步,窜改百变之姿,剑气划过之处,化出万千白鹤之影,丹顶,白羽,玄尾,纤足。
“那如何行,孤放心不下”韩哲一口辩驳,伸长脖子向那江干瞧着,两只手不住的搓弄,明显有些严峻。
死死咬住唇畔,她不能再收回半分声音,令一个鬼物对劲洋洋,即便是死,也要死了有骨气,有庄严。
“你熟谙我师父?”祝艺菲见她面有异色,还能道出紫阳的名讳,明显有故事。
“你师父?你是紫阳道长的门徒?”
“部下败将也敢这么放肆?这是我师父的,如何的”祝艺菲抬了抬下巴,傲然道。
祝艺菲见她落泪成晶,顿时心中一跳,暗忖:这魇鬼已成千年之厉,比旱魃还要刁悍一些,非佛祖不能度化,现在如果要斩杀它,怕是没那么轻易,只怕要拼了我一身修为。
结白的衣衫染透血迹,破开的伤口长出冰晶般的物质,正要愈合,却又被另一只冤鬼咬住,扯开。
祝艺菲见她俄然收起守势,心下觉得她生了悔意,持剑问道“如何?是不是想让姑奶奶度你?”
惨叫一声,魇鬼向后退去,一个翻滚,钻入江水当中。
“我与你师父曾有婚约,我,就是你的师娘,李露”魇鬼说着将从袖中抽出一支蓝色的木簪,将混乱的长发束起,很有几分大师闺秀的味道。
善迹等人闻听此言,额头不由垂下一排黑线,不过也都长舒了口气,她能如此风谈笑语,反倒证明成足在胸,如此,他们便都能安下心来。
赤云自女子头顶如大水般源源不竭灌注道剑柄当中,冰火剑仿佛接受不了此种能力,收回几声铿锵铮鸣之音,剑身化成一股紫光,剑尖之处炸开噼里啪啦的火花普通,极其残暴夺目。
“啊,痛”祝艺菲悲声惨叫,万鬼缠身,吞骨食肉,痛不欲生。
“哈哈哈,起止是熟谙”魇鬼笑声高亢,却极其悲惨,几滴晶蓝色的泪水俄然流下,落在半空中,化为一颗冰晶般的珠子,闪动着湛蓝色的微光。
剑光散尽,玄屏未落,魇鬼俄然见到那别再祝艺菲腰间玉光闪动的浮尘,扬手喝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