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迹,你擅自改了存亡簿?”祝艺菲闻听他言,顿时大惊失容,伸手握住善迹的手腕,不成置信的问道。
“善判官,费事您再好好找找”四灵神君顿了顿又道:“是不是已经投胎了?”
善迹接过,瞧了瞧,便问道:“本来你是四灵神君,但是寻何人?”
“没有,没有,我是来找你有事”善迹道。
“找到了,他还没投胎,灵魂在鬼都等着,估计是快了”善迹见四灵神君探过甚来欲瞧,仓猝合起存亡薄,面不改色的道。
“那是天然,你这三花聚顶,顿时飞升了,魔界不给你备份大礼,实在对不起这三千大界”慧通捻动手中的紫檀佛珠,项上九颗舍利子流光溢彩,忽大忽小,似有变幻之势。
紫阳剑眉高挑,凤眸虚眯,手持帝玉浮尘,两道法光相互交叉缠绕其上,金芒闪烁,映在那头上三朵莲花,此中两朵已开,唯剩下当中一朵,似要绽未绽,呈慵懒之态,倒是仙息最浓,法光鼎盛。
“确切没有,就算投胎的也不成能从存亡薄消逝“善迹又寻了一遍,摇点头问道:“那司云是甚么来头”
善迹长叹一声,回到掌轮司存亡殿,左思右想,感觉不当,翻开神籍存亡薄又将司云的平生看了一下,字字记实在案,不差分毫,倒是他还活着时良军交兵,摆下金甲图牛阵的阿谁羽士,厥后夸下海口重诺,命祝女人破阵,终究死于天罚之下。
“善迹”一声大喊脱口而出,祝艺菲坐起家来,白衣染血,仿若初绽的红梅,四周还是是冷冰冰的墙壁,善迹也没了踪迹。
祝艺菲纵身一跃,脚下几缕薄息化云,托乘起家,飞向远处。
“哦,这个,我晓得,他不是被天雷劈死了么”
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捻指虚空一划,一道金光自足下升起,回旋向上,刹时白衣如新,剑指眉心一划,沾血化出两道符,打入阵法当中,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嚓,阵门四开,透出去几缕清风,吹的眼角微凉。
只是,这司云好好不在九重天上呆着,跑到尘寰做甚么?
过了好久,祝艺菲从一处云层乍现,低首望着那摊河水,冷哼一声,再次驾云行去,手中不竭燃起搜魂符,仿若指引之灯般,渐显亮光。
“这个处所,是呆不了了,我得去寻师父,如许下去,小命会不保的”祝艺菲头昏乏力,身子沉重的好似绑了百十多斤的大石头般,躺在冰冷的石床之上,被褥早已发霉烂掉了一半,明显间隔闭关之初已颠末端好多年。
慧通眉间“卍”字符佛光大盛,其身后现出九丈金身法相,佛眼翻开,寂静厉穆,头顶苍穹,脚踏坤海,单掌立于胸前,动也未动,却已散佛息周遭百丈以外。
“就是,他的实在身份是九天五方大帝南帝座下关照灵兽的神君”
“甚么事?”见善迹面色凝重,祝艺菲也跟着严峻起来。
“等等,慢点,封住了水潭?水潭,但是在昆仑脉北璃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