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有规矩？肯定不是在用心吓他吗？
季承干笑着：“没准是陈放本身捣的鬼，就是学弄出点噱头来也没准啊。”他抱着最后一点幸运想。
宋显捂着胸口，心有戚戚然的模样。
季承拿垫子裹紧了膝盖。
季承：我还没凉呢！
老板看他们的目光将像看着群吃饱了撑的二傻子，这血又没用，平时宰杀也就随它流了，竟然还会有人情愿大代价来买，拎着桶又脏又腥臭的东西就跟拿着宝贝似的。
“陆陆很知心呀。”宋显笑着伸手，想去把陆见深脑袋上那根翘起来的头毛压下去，仿佛想起了甚么，他又把手收了归去，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她的头发，“你对季承的态度，比对陈放好多了。”
“人地府生长的可比我们好多了，难怪现在有些鬼都不想去投胎了呢。”
电视屏幕上俄然变成了满屏的雪花片，一个女人的上半身垂垂变得清楚，她扭了扭脖子，收回嘎吱的声响，她阴恻恻地盯着电视机前的季承，缓缓举起右手，朝他的方向指了指。
季承含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