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害得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爸妈这么悲伤,如何还能损了他们的福寿呢。

“阿谁……”季承不幸巴巴地看过来,“大师啊,你们先前使的符,能不能赐我几道防身啊?”

他合上那本书,书的封面上鲜明写着――《教你如安在一个月内靠近心上人》。

出了季承家的公寓,三人行走在路边,暗淡的路灯闪动,几只蚊蝇绕着微小的灯光打转,有风吹过,带着一股炎热。

唉,今时分歧昔日啊,想到道观里一穷二白的近况,陆见深扭头,慎重其事地对李申道:“事情处理了,承诺分给我的报酬记得给我。”

陆见深眯眼,不会是想认账吧。

“这是?”

季承:……

“你家人本来命格上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衣食无缺安然此生, 你这么一来, 欠下的因果报应如附骨之蛆牵涉到他们, 连带着徐家将来子孙的好命格可都要大打扣头了。”

“要的。”陆见深接过来,又找季承要了朱砂,她趴在茶几上几笔划完,吹了吹未干的笔迹,“给,回甲等干了再找个锦囊放起来,随身带着就成。”

“作数,当然作数!”季承就差当即指天发誓了。

夭寿喽,他们组长几时这么好说话过,惨了惨了,难不成是筹算秋后算账。

“再这么下去,最后遭罪的只会是你在乎的人。”

深夜的马路上总算没白日那么拥堵,沈遇把车停在陆见深家楼下,陆见深跳下车拎着袋子指了指公寓楼:“那,我就先上去了,组长回见。”

像她如许是要下天国的,而爸妈一辈子与报酬善,百年以后定能有个好结局,没有她这个女儿拖后腿,来世也会投个好胎。

徐菲大受刺激,她瘫倒在地上,“如何能够呢, 我, 我不是成心的, 不是的……”

“嗯,他是我的……侄子,我平时太忙了,偶尔顾不上他,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喜好一小我。”沈遇顿了顿,“如果能够的话,我能不能偶尔送小遇去你那边,他很懂事,不会太费事你的。”

“哦,这是别人送的,我不爱吃甜的,放久了怕坏,你带走当宵夜吧。”

说完,还亲热地拍了拍宋显的肩膀,实足好下属的架式。

陆见深眯起眼:“莫非你忘了?”她握了握拳头,指骨嘎吱作响。

“会不会太费事组长了?”

老林和他握了握手,“久仰大名。文明办理局,林将行。”

“等我报完了仇,我也心甘甘心受罚,莫非这还不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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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还没那么牲口。”季承苦笑道,“我明天就去徐家报歉,趁便帮他们拍一个廓清的视频,用我的账号发,也好让更多的人瞥见。”

听到“高价”这两个字,陆见深耳朵一动,她转过甚:“我没带符,你呢?”

他们打了一会儿官腔,老林把宋显带到小鬼面前,将这件事情的颠末一一道来,宋显皱着眉听完,拿出一个钵状的东西,他口中念了些甚么,将小鬼收了出来。

“啊?”李申一时没反应过来。

如何跟从手涂鸦似的,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电视小说里不都讲究个焚香沐浴,凝神净气的吗。

“实在你就算不脱手,等那些人身后,生前犯下的口业也会让他们尝到恶果,自有拔舌天国等着他们,你晓得甚么是拔舌天国吗?”沈遇很有耐烦地跟她解释,“生前诽谤害人,身后被打入拔舌天国,被小鬼拿个钳子,生生将他的舌头拉长拔下,如此来去。是不是比你直接杀了她们更来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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