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鳞已经将引雷殿绕了几圈,公然坚毅不凡,与地脉融为一体,法阵精美绝伦,若非以特定真气运转体例,绝难开启。
说到雷霆真气,在坐六人有五人都修到天赋前期,各有观点,相互研讨开导,说到和谐处,只感相见恨晚,各高傲有收益,真是彻夜长谈。只要血绯烟一人感觉兴味缺缺,本想挖苦紫鳞一把,哪知促进功德,本身一句话也插不上,未几时迷含混糊睡着了。第二天,血绯烟被戴和正唤醒,本来雷万钧已调集门人后辈,就在其间屋子外开设法坛,停止代师收徒典礼。
戴和正目光扫过,雷光闪动中,高挂墙上的祖师画卷仿佛又有奥妙之感,不由瞧的出神。
雷万钧笑道:“紫道友一身雷力实在可怖,正合适修习本门《雷霆剑法》,如不嫌弃,老朽便代师收徒,却委曲你要做老朽师妹,不知意下如何?”
房万成横了一眼师弟,歉然道:“恩公莫怪,敝师弟无状,还请不要与他见怪,唉……”
紫鳞空有澎湃真气,却无精美法门对敌,《雷霆剑法》却正合用,方才雷万钧说道参议之时,脸浮忧色,便被血绯烟抓住,这时趁机拿来调笑,不由对劲不已。
雷万钧苦笑道:“明显是老朽无能,如何能怪你无礼。这八小我,我已经猜到他们的身份,在引雷殿中他们也直承不讳,其背后权势实在不能获咎,并且为得这震雷卷,毫不会等闲罢休。老朽本来想与他们同葬于引雷殿中,一了百了。可如此一来,即便我门下弟子逃出一时,毕竟要被一个个抓住拷问,不如让他们搜一遍,也好死了这条心,今后也不会与我雷剑门难堪。”
却见那四人非常硬气,任由戴和正发挥雷霆真气,在其周身各处要穴碰撞攒刺,愣是一言不发。世人大感惊奇,就算是再硬气的江湖男人,固然不会交代,可受此酷刑总会破口叫骂,如何会甘心沉默哑忍。
血绯烟听他意义,仿佛掌门要与四个黑衣人自困殿中不出,奇道:“恕我冒昧直言,雷掌门总会顾及你们两个和门下很多弟子吧?他可猜不到我们能将内里这四小我制住。”
房万成跪倒在地,道:“师弟我绝无此意,只是此事千万不成,掌门还请三思。”贰心知掌门情意果断,一时也安慰不开,道:“”眼下内乱未除,另有玄阳教高朋临门,我们先将他们号召殷勤了,其他今后渐渐再说。”
雷万钧见殿外四个黑衣人伏擒,便知是戴和正三人脱手互助,内心感激,回礼道:“多谢三位互助,老朽无能,教你们看笑话了。”顿了一顿,又道:“贵教陈丹青师兄可好?”
戴和正又拿出玉璧,道:“前辈如果喜好,鄙人可借给前辈多看几日,若非要交回门中,就是赠于前辈也无妨事。”
雷万钧又道:“无妨,我的性命是小事,师弟要以雷剑门高低为重。”
戴和正见机施礼道:“见过雷掌门,鄙人玄阳教戴和正,这位是内人雪氏,这一名是紫鳞道友。”
李万锦抹着眼泪,在旁哭泣插话道:“他们说要来取甚么震雷卷,可我们雷剑门哪有这个东西,岂不是冤枉?”
房万成脸露难色,道:“引雷殿本是我门中闭关练功之地,殿门一关,内里即便山崩雷鸣也听不见。”
待礼成,雷万钧传下《雷霆剑法》剑谱,又赐下宝剑一支,紫鳞大喜伸谢。雷万钧兴趣盎然,当着世人之面将《雷霆剑法》自头至尾演练一遍。雷光闪闪不断,似电似幻,比当日罡风峡谷仿佛又进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