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闻言怔了一怔,颤声道:“甚么?你说甚么?”
血绯烟浅笑道:“嘴笨那里有甚么不好,莫非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那些就必然好吗?岑伯,你接下来要去哪?”
血绯烟哭声更转哀戚,道:“岑伯,爹爹他……爹爹他……死啦。”
岑商神思远处,道:“产生的事太多了,此中很多事一时也想不明白。我得回炼血殿一趟,以防不测。你们又要去哪?”
三人对雷剑门雷万钧都有些好感,归正赶路不急,更兼猎奇心作怪,便故意机为其探明启事。
血绯烟抽抽泣噎将戴和正先前在水底暗洞之语传达,岑商虎目含泪,竟然大啸了起来,长啸当哭,竟把阵阵罡风声压过,很久才道:“这……不成能,是这小子说的?臭小子你安的甚么心?”
岑商道:“倒是说了一句人话。玄阳教还算戒律精严。”说罢便想起陈丹青,又道:“贵派陈丹青与我在元始混天钵所布困阵中,一起中了浑沌真气,又被江玉寒的寒冰真气所伤。我二人一同逃至紫霄山便分道扬镳,以后我就被元始门的狗崽子们一起追杀,却不知他如何了。实在也不必过虑,陈丹青剑心更进了一层,即便有浑沌真气作怪,也没那么轻易让人对于了。”说到这里顿了顿,取出一枚玉璧,道:“这是他要我转交与你的玉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