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不错,不过,你就不怕捏碎这魂牌,你几位师兄弟也跟着我陪葬吗?”说话间,一旁的黑衣人已将血绯烟禁制去了。血绯烟活动活动久遭监禁的身子,又说道:“我与你们玄阳教没甚么仇怨,要么我死,你和你师兄弟一起陪葬,我炼血殿与你玄阳教不死不休;要么你现在放我走,我以灵魂赌咒,毫不让你和你被俘的师兄弟遭到难堪,我当即传讯放人,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活蹦乱跳的回到玄阳教,如何?”见秦琴面色难堪,明显一时没法定夺,血绯烟一步步走向秦琴。
俄然,只听一阵巨响,一黑衣人一剑突破屋顶,剑势不减,直直向秦琴头顶刺来。秦琴虽在静坐,但内心却担忧着戴和正,又被血绯烟挖苦的有些心烦意乱,没在第一时候发明屋顶有埋伏,待对方行动,便落空了先机。
戴和正在洞中早已瞧得明白,他毒素已经逼出了大半,见血绯烟单独呈现,只怕秦琴已出了不测,这血绯烟干系玄阳教人质性命,可不能让她着了毒手,便展开身法,远远跟着。都贯到了一处隐蔽洞窟,将昏倒的血绯烟安设在洞里,便在四周寻了处空位,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药鼎,往鼎中加了数十种草药,盘腿而坐,双掌叠放,将鼎捧在手中,掌中燃起火焰,烤得鼎中草药哔啵作响。都贯之前一指已将激活阴葵之血的药力注入血绯烟体内,现在正要炼制调和阴葵之力的丹药。
血绯烟与两个黑衣人出了城门,停下叮咛,道:“你们两个先归去报信,把玄阳教的人质先放了。”
好巧不巧,此时血绯烟亦寻到了四周,都贯修为较高,先于血绯烟发明对方,觉得是正教来人,便隐了身形,待要埋伏偷袭。目睹血绯烟渐渐靠近,都贯刹时策动,先将血绯烟监禁在范畴当中,现身笑道:“小妮子,不要妄动,这荒山野岭的,来这里扑胡蝶吗?”
戴和正见他毒掌击来,不闪不避,手顶用力,刀身雷霆之劲更盛,刀锋微偏,借都贯左手格挡之力,往都贯腰间斜斩。噗啪两声,都贯腰间中刀,戴和正胸口中掌。
“你们尽管归去复命,岑伯晓得去那里找我。若再有游移,我杀了你们。”说罢血绯烟就展开身法,飘但是去。炼血殿黑衣人怕归去不好交代,待追又追不上,亦不敢追,只得悻悻而归。
这两个黑衣人俱为天赋初期的武者,由岑商安排一起跟踪血绯烟一行,戴和正在时,两人不敢冒然脱手,现下只剩下秦琴,便暗中脱手。两人听得秦琴言语,一时难辨真假,不敢冒进。
血绯烟身形极快,天刚亮便到了东胜山脉,也不辨方向,四周游走检察,只想寻觅父亲的踪迹。
“别过来,我承诺,我承诺放了你。”秦琴被三个天赋妙手围住走脱不得,又被血绯烟气势镇住,只被逼得承诺,说道:“那你现在就发誓。”
秦琴也非庸手,也不见脚上行动,浑身一扭,便躲开了剑,黑衣人一剑未中,剑尖点地,身子在空中翻滚半圈,手中长剑朝秦琴腰间斜撩,秦琴错步转开,让太长剑,已被迫到了门口四周。还未站定,房门又是喀喇一声,又一黑衣人从门外一掌袭来。
都贯走到近前,俄然又发挥范畴,死死将血绯烟监禁,此时间隔已近不过三丈,血绯烟功力较戴和正稍弱,使出浑身解数,却摆脱不开。只听得都贯对劲地说道:“你是炼血殿的血绯烟吧?哈哈。”
“你站住!”秦琴此时已是色厉内荏。
都贯细细打量了血绯烟一番,语气中说不尽的靠近慈爱,说道:“哦,是岑兄的精兵,岑兄克日可好啊,提及来也有些年初没见过这老朋友了。”说着,又撤了范畴之力,笑着向血绯烟走去,似要好好号召一番。血绯烟见对方撤了范畴,又是万毒门前辈,气度平和,心下大安,便恭敬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