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对血绯烟只当作充耳不闻,道:“好。那么比甚么?”
黑袍人微怒,咬牙道:“中间莫非消遣本尊?”
血绯烟也已重视到渔樵二老一个秃顶,一个断掌的窘态惨状,扮个鬼脸道:“莫非要比垂钓砍柴吗?你倒会占便宜。猜知要赌赛,就带了这些怪杰异士过来,我们可不能上你的当,赌甚么可不能由你说了算。”
黑袍人道:“中间何需过谦,若能见教,求之不得。”
旱魃听她胡搅蛮缠倒也硬搅和三分理出来,内心暗乐,道:“中间的修为本君天然佩服,我们之间就不消再比了。”伸手向戴和正四人一指,又道:“本君另有主张,本君就叫那四人代为迎战。中间就派带来的这些人对于。”
说罢,旱魃取出一张残破的纸页,质地发黄,明显是古旧之物,其上绘制一幅阵图,却因纸页残破,能看清楚的只要十之五六。
旱魃说道:“我们修行之人,既然不能比打斗,就比身法,神魂和阵法,三局两胜如何?”
旱魃道:“第一局,我方承让了,中间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