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明知血绯烟祸水东引,但确是说出究竟,道:“本君在此万年,还未开口言语,你一来便要欺主赶客,好大的威风啊。”
旱魃道:“嘿嘿,世人想到本君,便想到殚河谷,好的很啊。”语气不知是落寞还是回想。又道:“那处所本君是绝难再去了。”
旱魃见阿修罗招式大开大合,巨力裹挟,能力之大与阿修罗王只怕也差不了些许,只凭本身双手利爪,正面硬对,那是毫不占便宜,恰好对方又三头六臂,前后摆布都无空档亏弱,当真是攻守兼备,不好应对。
旱魃心想万年无人来此,本日倒好旺风水,一来就是两拨,两家仿佛大有嫌隙。楚巫宫与他有一段渊源,且总还是王谢朴重,办事多少讲些端方,又见血绯烟敬爱模样,便不似刚才那么冰脸,道:“女娃娃,本君变个真身,只怕吓的你早晨睡不着觉。”
旱魃看破他激将之法,淡淡道:“不必徒操心机,本君隐居在此万年,只求个清净,甚么处所也不想去,甚么宝贝也用不着,请吧。”便对黑袍人下了逐客令。
说话间,两人忽觉边沿处真气颠簸,黑袍人神识扫去,恰是戴和正四人。他们在核心感受真气遽盛而止,只道斗个两败俱伤,便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