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騦一挠脑瓜,瞪圆了眼。“听方先生这么一说,莫非,这棵杏树下……”
听到这里,我几次咀嚼着他的话,猛一鼓掌,喜道:“老杨,你这一番话提示了我!‘冬春瓜代’、‘春节’,哈哈,你这两个词太成心义了!说不定,我能让这棵杏树顿时着花!”
“对,又是黄金,此次却不是金砖,而是一坛金块,若不得法而掘之,或者外泄玄机,那么只能看到一坛水。”我笑而点头,“我一经推算,其根底通达幽泉地脉,这地脉上只能够占取了一坛金块才有促活力、阻精气之感到。你说说看,冥冥当中,这黄家祖上到处占得风水吉位和黄金重地,是不是获得了天大的风水荫福?”
“那好,中午我再好好接待你们,有劳方、杨二位先生了!”黄三爷一对望,再齐齐向我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