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他身子一躺一伸之间,大笑舒眉之际,我突然感觉此人脸部有异,何故,这断肠子身子大幅行动、且笑声震天之际,他脸上的肌肉都没有任何连带心机反应,竟是那般生硬,仿似一层漆面普通!
我心下一阵震颤,掐指一掰,若果此人非妖非鬼非神,如果此人还是人,那么,或许……
我哈哈一笑道:“虽是同道中人,却也能惺惺相惜,何况,你这位教员,堪是亿万人中才有的一名命携天煞孤星之势的高人,手腕修为这般高超,方隐我一个小子后生,天然要向他取经拜见,这原是功德一件,如何会斗起来呢!何况,到了他这个层次的,又岂会落到跟我抢饭碗的境地?”
看这面庞,应当是个3、四十来岁的男人。走路固然有些闲逛,但看他的脚步和身形,倒是厚重结壮。恰好又是一米八几的身高,走路乃至带风。手里拿着一瓶液体,阵阵酒气扑鼻而来,便知这瓶液体定然是酒。这大热天的,穿戴一件蓝色中山装,脚上一双千层底布鞋,如没有进入这当代化的豪华办公室,只见到此人,我便觉得来到了上世纪7、八十年代了。
当时,断肠子也正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