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撩开衬衣,就挂在我脖子上,一块一寸多见方的紫色玉佩,我取下来:“就是这个。”
“慢!”杜夫人眼圈更加发红,“云龙,这么多年,你老是不让我提,老是要我健忘。健忘,再健忘,我能健忘么?我是个女人,我一样也是个母亲!我真的不能节制本身、不能压抑本身不去想。不去回想,这二十五年来,我过的好痛苦,过的美意酸。我好想我的儿子……”说到这里,杜夫人泪湿眼眶,又转向我。“方隐,你真的好、好……好生让我记念、想起一些旧事,第一目睹到你,我就有种天生无可反对和制止的直觉,这必然是出于女人母性的直觉,你和我、我们之前的儿子一样年纪、一样的出世年代日!”
杜夫人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摔的粉碎,却见她身子一个趔趄,面前仿似一黑,人便向我跌来,“儿子,桐儿……”倒是晕厥畴昔。
“那么,你的生辰年代日,是甚么时候?”杜夫人茶杯已经到了嘴边,听我如此答复,又放回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