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一愣,断水所说也的确是一种说法,实际上人间多行此道,但他却没有细心想过,一时竟无言可对,幸亏他有急智,强争道:“凭甚么别人就该服从于你?又为何你就不肯替别人想想?”
“好本领啊,长生。”断水一挥手,几位长老将长生两人团团围住,“我八大仙宗正在缉捕你,你却竟敢潜入到我峨眉宗来,还差点便掳走了依依,好本领啊,好胆识。”断水嘲笑不已。
袁依依重重地磕了个头,站起家来,和长生一齐朝秘境外飞去。
小子无知,没有传闻过当今哪一宗,哪一派有派有制止弟子婚嫁的端方,掌门这般难堪我与依依,又是为何?”
“混账东西!”断水气得神采发紫,怒骂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敢如此对我说话?我对你说这么多,已经是看在你曾经做过的事上了,再教你一个乖,作为师祖,我能够做到有情有义,但作为峨眉掌门,我不能顾念私交,即便是我最亲比来的人也不成,不止是我,任何人都不能顾念私交,不然,他便不是一个合格的掌门。
“你,你蛮不讲理,你,你,你这般行动与魔教有何辨别?你又有何资格指责魔教?”长生怒不成遏,他模糊感到,心中有一样东西正在崩塌。
两人前后刚出了秘境,忽见秘境前围着一圈人,将两人的来路拦得死死的。
长生道:“小子行走在六合间,固然交过几位朋友,但从未想过要谁来为小子撑腰。小子擅闯峨眉宗,是小子的不对。不过,掌门办事不公,不分青红皂白,要拆散我与依依,更将依依囚禁了七十年,又是那里的事理?
天下各门各派,能保存到本日的,哪个行的又不是是霸道?只不过只要我,断水,敢明显白白说出来,毫无讳饰的做出来罢了。
你明天即便随他而去了,今后也总有一天,也必会与他分道扬镳,除非你决计与他同流合污,共同对于我峨眉宗,依依,那般的成果你情愿么?
你说我不为别人着想,你错了,我这般做,恰是为我峨眉宗着想。为了峨眉宗,我能够放弃我本身的设法,但是,峨眉宗的意志是不成以窜改的,不管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