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风景,乱世还是是乱世,只是已经有八年多没有巨门的动静,不知躲到那里去养伤去了,长生松了口气,只要这厮不胡乱杀人便好。
听罢这小丫头这一席话,长生悄悄称奇,一个九岁的女人能将这么庞大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井井有条,已经是很不轻易,还能重视到很多细节之处,实在了不起,不由细心打量了这小丫头一眼。
日落西山,金州城逐步温馨下,万籁俱寂之时,却有断断续续抽泣之声从隔壁传了过来。长生表情本就降落,这抽泣之声时偶然无,半宿也没消停,教民气中重生沉闷,难以入定。
谁知旬日前,州府大牢派人传来动静,叫我娘领走我爹的尸体,说是病死在牢中,我母女三人孤苦无依,之前那些亲朋老友也不睬我们,只能草草安葬了我爹。
长生摆摆手,道:“你将那母女唤来,我有话要问她。”说罢,塞了一两银子给他。
金州,离金石山不远,只要二十余万里路,地处十万大SX南,由圣火殿统领。这一日,长生来到了金州,金州乃是一座大城,现在虽是战乱不休,城中还是有七八十万住民,从外因战乱流入的流民更是不计其数。
小二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惨痛,隔壁本来住的是一家三口,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十六,小女儿才九岁,当家的本来是城中一个贩子,不知获咎了城中一名大人,将那家的店铺、家宅抄没了去,这一母两女被赶了出来。
获咎了官家,哪个敢收留她们,肇事上身?投奔亲朋无门,便暂住在小店,靠着替人浆洗衣物,做些补缀的活计度日,原希冀那位大人能放过那当家的,一家人再远走他乡。
城外白骨森森,城熟行人仓促,乞讨之声不断于耳,长生叹了口气,乱世,得好处的是那些帝王将相,但终究遭难的老是老百姓。
皱了皱眉头,长生叫来小二,扣问隔壁究竟是如何回事。
长生招手让她过来,在她头上摸了摸,放出真元查探,没猜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是世上难寻的单灵根,如果被修行中人得知,不知多少人会抢着要收她为徒,当然,一些正道之人或许会想方设法会谋夺她的灵根。
客长如果听了心烦,小的这就将她们赶走,她们已经欠了小店七天的房钱,若不生掌柜的看她们不幸,早就该轰她们走了。”
那丫头生得眉清目秀,明显是个美人胚子,更让长生吃惊的是,此女修行的根骨竟然非常好,资质非常高,比之长生他本身还高出一截。
娘带着姐姐与我,投奔亲朋,却无人理睬,只好暂住在这店中,原希冀那公子气消了,将爹能放了出来,至于产业,没了就没了。
小二喜出望外,仓猝去唤那母女。
长生让小二给那娘俩各倒了一杯茶,要她们在一边坐下,道:“你们起来,我唤你们过来,只是想问清楚你们究竟是获咎了哪一名大人,又是因何获咎的,抢走你女儿的能人你们是否定识,有何特性。”
十天前,动静传来,当家的已经病死在狱中,草草葬了那当家的,那妇人不平,带着两个女儿,便想去太守府衙鸣鼓喊冤,谁晓得,福无双至,祸不但行,才走到半路,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一伙能人,见她大女儿生得有几分姿色,动了邪念,劫了去,存亡不知。
唉,那妇人也真不知事,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能保住一条性命就算不错了,还计算甚么委曲?这不,将女儿也搭出来了,府衙也不管她,只能在这里夜夜哭啼。
这十年的前两年,传闻八大仙宗不吝与魔教联手,堆积天下妙手,与巨门大战了十余场,终究将他重伤,这才逼得他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