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钱,那男人也不拦他们,只是说了很多冷言冷语,明显嫌他们没请香。
那男人听闻此言,惶恐地望了虎威、叽叽喳喳一眼,大呼一声:“妖怪啊!”转头便朝庙外逃去,庙中顿时大乱,世人纷繁往庙外逃去。
长生点头道:“不错,有何事?”
那男人道:“张老爷将他庄前官府修的通衢一堵,坐地收钱,来由是,要走这段路,必定会看到他家花圃的风景,办理这风景,但是要费钱的,更何况,府前的街道,他也要派人打扫,就连收钱也要人力,这才叫高超!
那男人双手抱在胸前,轻视地瞥着长生,道:“天子不差饿兵,神仙也要用饭,总不能你们得了好处,让神仙饿肚子吧!”
长生笑道:“各位公然是脑袋灵光,目光独到?”
长生总感觉此人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倒是袁依依惊叫道:“贪狼!”又仓猝掩住嘴,长生心头一惊,可不就是贪狼么?固然形貌变了,气味也内敛了,不过,那股神韵总在那边。
叽叽喳喳钻了出来,道:“你这傻大个,哪会想到这等好体例?”
那男人高低打量了一下长生道:“甚么叫卖,对神仙太不尊敬了,这叫请,庙里的香烛不要钱。”
那男人指了指庙门前的几个香油箱,道:“香油钱,每人五十钱,多给不限!”
长生心中暗叹,周卿苒本是呼延烁的孙女,她又怎会肯插手到玄武宗,与她的爷爷做对?当初长生对韩玉儿、幻芸提及周卿苒的出身,只说是魔教一名魔头的孙女,却没申明这个魔头便是呼延烁,苏无怨固然晓得,却并没有戳穿。
长生看了看四周,公然见进城隍庙的人,自发的往香油箱中投入了一大把铜钱,不由叹道:“此地民风真是浑厚啊!入乡顺俗吧!”数出九十文钱,顺手抛入香油箱中。
那男人又道:“只要你再恩赐三文钱,便能拿到三炷香,当然,你如果诚意足,三十文便能请到那粗一些的,三百文是那种更粗的,三两银子的话,便能请到那种手臂粗的高香。烧了那高香,无往不灵,百求百应。如果你烧的是三文钱的香,神仙理不睬你,还很难说。”说罢,那男人取出一只牙签,谨慎地剔着牙。
长生抬脚正要迈入城隍庙之时,俄然一名细弱的男人拦住了长生四人,道:“城隍保佑,各位是来烧香的吧?”
四人随便在城隍庙中逛了一圈,兴趣全无,便出了城隍庙。
回到了大陆,长生与石中轩商定了联络的体例,各奔东西。圣火殿之围解掉以后,断水曾暗里逼问过袁依依的下落,何如长生只是不说,只讲断水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拿长生没法,不然,袁依依此时只怕该在峨眉面壁思过。
长生叹了口气,劝说韩玉儿放弃这个设法,韩玉儿执意不肯,长生无法,只得将周卿苒的下落奉告了韩玉儿。
却见贪狼怪声喝道:“大胆妖怪,在本天尊面前,还不现形?”说罢,手一抖,那张纸符无火自燃,又传言长生道:“躺倒,翻白眼,口吐白沫,四肢颤栗。”长生不知贪狼要做甚么,依言照做。
韩玉儿也找过长生,但愿长生能奉告她周卿苒隐居的地点,看来她对周卿苒之事念念不忘,但愿能劝说周卿苒回归玄武宗。
那男人明显有些害怕虎威,向后退了一步,指着长生道:“你们这几个穷鬼,究竟有没有钱,没钱便莫要学别人来拜神仙,神仙是那么好拜的么?都像你这般,神仙去喝西北风么?”
长生四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长生昂首看了一眼贴满黄金的城隍爷,叹道:“城隍爷,这便是你治下的苍州城么?”
长生奇道:“张老爷又是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