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已经醒过神来,抱着小猴儿行礼道:“不打紧,不打紧,女人没事就好!”
目睹着长生被带走,赵萱儿斥开所谓护送的官兵,暗想:“这位公子不知世事,他救了我,我可不能不管,这事还得找舅公去。”
这话可激愤了一边的赵萱儿,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那壮汉已经倒在地上,疼得只打滚。
“知府衙内又抢女人了,这一次,不知那家的女人不利?”
长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计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不过罪名也就坐实了,想找鲁踪凡就更难了,还不如跟这些官兵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能耍出甚么花腔。
四周的行人一阵颤动,有人偷偷地群情。
“咦?”长生本待报歉,见到此种景象,飞起两脚,踢飞几名哇哇乱叫着扑上来的壮汉,赶散别的几个壮汉,将麻袋抱了过来,扯开麻袋,一个女人滚了出来。
那衙内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么人?你另有没有国法?你想造反么?”
“啊!”长生被抽得莫名其妙,仓猝松开了手,那女人目睹要摔落在地上,一扭腰,跨前一步,硬生生地稳住了身形,看模样也是练家子。
赵萱儿急得直顿脚,嗔道:“你这公子,好陈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甚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砰!”
“啪!”
来到这繁华之地,小猴儿也镇静不已,从长生肩头蹦了下来,在人群当中钻来钻去,不时惹来一阵尖叫,长生也不得不跟在身后,不时作揖报歉。
长生惊奇地望着赵萱儿,这小女子好凶啊!
长生怎会让他揍着,一手抱着小猴儿,一手快如闪电,叼住那壮汉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壮汉满身麻痹,转动不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长生,长生顺手一推,那壮汉“蹬蹬蹬”连退了几步,正撞在那群壮汉当中,将那群壮汉撞得东倒西歪,一名扛着麻袋的被撞的一个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开,暴露一头丛发。
不一日,长生就进了武阳城,武阳位于三江堆积之地,武阳城比之淮阴,可要繁华多了,威武雄浑多了,城墙高达八丈,淮阴的城墙,才不过三丈,城内的住民多达百万之众,昌隆繁华,商店林立,沿街的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各种豪华马车如过江之鲫。
“你这臭耍猴的,找死!”那壮汉横行惯了,哪受过这般惊吓,又见衣服被撕毁,恼羞成怒,揪住长生的衣领,举起香瓜大小的拳头,就朝长生揍来。
“国法是你家的么?”赵萱儿冲上前,喝道,“高坚,别觉得你爹当个破知府,你便可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常日强抢民女惯了,竟然欺负到本女人的头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娘子,你的事稍后再说!”高衙内朝赵萱儿笑了笑,道,又从腰中取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道:“官府办案,闲人躲避!”
“这女子是谁,竟敢对高衙内这么凶?”
“啊!”那女人缓缓地展开眼睛,正看到长生抱着她,四周围满了人,不觉大羞,满脸通红,扬手“啪”的给了长生一大耳瓜子,骂道:“无耻,司徒子!”
麻袋里公然藏着一名女人,十六七岁的春秋,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健结实,嘴里也塞着一大团麻布,紧闭着双眼,脑袋歪在一边,长得非常清秀,胸部却另有起伏,明显是被迷昏了后捆绑起来,塞进麻袋。
因而长生朝赵萱儿一笑,道:“不要紧,我又没做过,怕甚么?我随他们走一趟。”也不抵当,束手就擒。
一众官兵簇拥而上,缉捕长生。赵萱儿急了,冲上前来,推开官兵,对长生道:“你快逃,我挡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