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兵簇拥而上,缉捕长生。赵萱儿急了,冲上前来,推开官兵,对长生道:“你快逃,我挡住他们。”
麻袋里公然藏着一名女人,十六七岁的春秋,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健结实,嘴里也塞着一大团麻布,紧闭着双眼,脑袋歪在一边,长得非常清秀,胸部却另有起伏,明显是被迷昏了后捆绑起来,塞进麻袋。
长生听在耳中,心头一动,放入迷识,悄悄察看,发明那瘦高个竟然还是筑基境中期的修行者,赵萱儿也是凝神境中期的修道之人,难怪胆量这么大。凭长生现在的修为,暗中变更神识,筑基境的修行者还真的很难发明。
高衙内哼了一声,不睬赵萱儿,对那队官兵喝道:“将那贼子马上锁拿归案,不得有误!如若抵当,当场正法!”
“啊!”长生被抽得莫名其妙,仓猝松开了手,那女人目睹要摔落在地上,一扭腰,跨前一步,硬生生地稳住了身形,看模样也是练家子。
长生扯断绳索,取出麻布,狠掐人中,见那女人还不醒,又取出水壶,倾泻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仍没有甚么动静,长生皱了皱眉,那群壮汉不知使了甚么手腕,如许唤醒不了这女人,心中一动,悄悄催动神识,化作一根细针,刺了那女人一下。
那衙内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么人?你另有没有国法?你想造反么?”
“小娘子,你的事稍后再说!”高衙内朝赵萱儿笑了笑,道,又从腰中取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道:“官府办案,闲人躲避!”
四周的行人一阵颤动,有人偷偷地群情。
来到这繁华之地,小猴儿也镇静不已,从长生肩头蹦了下来,在人群当中钻来钻去,不时惹来一阵尖叫,长生也不得不跟在身后,不时作揖报歉。
“你这臭耍猴的,找死!”那壮汉横行惯了,哪受过这般惊吓,又见衣服被撕毁,恼羞成怒,揪住长生的衣领,举起香瓜大小的拳头,就朝长生揍来。
不一日,长生就进了武阳城,武阳位于三江堆积之地,武阳城比之淮阴,可要繁华多了,威武雄浑多了,城墙高达八丈,淮阴的城墙,才不过三丈,城内的住民多达百万之众,昌隆繁华,商店林立,沿街的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各种豪华马车如过江之鲫。
高衙内指着长生,道:“本官是武阳城六品昭武校尉,前些日子官府库银被盗,现在你当街伤人,回避追捕,本官思疑是你所为,你是本身跟我走,还是要我派人索拿?”正说着,一队官兵奔驰过来,遣散人群,团团将长生围住。
“知府衙内又抢女人了,这一次,不知那家的女人不利?”
赵萱儿急得直顿脚,嗔道:“你这公子,好陈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甚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这一下可激愤了小猴儿,小猴儿让过那一脚,飞身跃向那壮汉的身上,伸开双臂就朝那壮汉抓来。
长生惊奇地望着赵萱儿,这小女子好凶啊!
“疼啊,我的牙,我的小蛮腰!”
长生怎会让他揍着,一手抱着小猴儿,一手快如闪电,叼住那壮汉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壮汉满身麻痹,转动不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长生,长生顺手一推,那壮汉“蹬蹬蹬”连退了几步,正撞在那群壮汉当中,将那群壮汉撞得东倒西歪,一名扛着麻袋的被撞的一个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开,暴露一头丛发。
“啊!”那女人缓缓地展开眼睛,正看到长生抱着她,四周围满了人,不觉大羞,满脸通红,扬手“啪”的给了长生一大耳瓜子,骂道:“无耻,司徒子!”
“啪!”
“哪来的臭猴子?”小猴儿窜过一群壮汉身边,一名壮汉叫骂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小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