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师妹获得了青龙镇煞玉佩,凭这十来年与她的干系,借来用几年应当不是题目,最多弄一两件好些的法器送与她,韩玉儿实在是很好哄的。
“青龙镇煞玉佩?给了他?”许元宗神采微微一变,如有所思。
小师妹这么在乎这块玉佩,说白了是她的大蜜斯脾气发作了,与玉佩对修道的感化比拟,小师妹更看中的是这玉佩代表的意义,有了这玉佩,就表示,她韩玉儿是七师祖最靠近的人。
韩玉儿冷哼了一声,道:“说得仿佛你很委曲似的,你这么一个病秧子,五年前就该死了。七师祖美意收留了你,破钞真元替你医治,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你却不知感激,只会拖累人,美意义么?
现在的他已经是炼体境美满,若在这五年多的时候内再加把劲,冲破到还虚境,掌控就大了很多。
坠星崖下传闻有太古遗留下来的大阵,谁也说不清楚,只晓得,凡是落崖的玄武宗弟子,从未有人活着出来的,哪怕他本领再高,以是那处所即便没人看管,但玄天宗的弟子也都不肯去那边。
长生闭上眼睛,长吸一口冰冷的寒气,道:“可贵大蜜斯看得起,我又怎会教你绝望?你最好能打死我,一脚将我踹到崖底去。”
“凭甚么?凭甚么要我去思过崖?凭甚么把玉佩给了他?”韩玉儿满脸喜色,气呼呼地坐在翻蹄圆机上。
“那你还来做甚么?”韩玉儿奇道。
许元宗惊醒过来,哈哈笑道:“整整这小子?又有何难,不过过后师妹只怕要受些惩罚!”
他也想获得这玉佩,作为这一代弟子的佼佼者,资质虽不如韩玉儿,许元宗自视也颇高,五年多今后这一届玄宗论道就该开端了,玄武宗派去的弟子中必有他一席,若能进入这一届俊彦的前十名,就有资格进入玄元洞,这等机遇他怎能错过?
长生只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痛彻心扉,喉咙里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韩玉儿手上使了巧劲,长生身上的衣服半点也未曾抽破,这一鞭倒是着实在实抽在了长生身上,鞭痕三天今后才会闪现出来。这三天,长生天然少不得要受些苦。
“师兄,师兄!”韩玉儿忿忿地推了许元宗一把,“想甚么呢,你鬼点子多,替我想个别例,整整那傻小子!”
“费了这般心机,将我诓到这里,又怎能让你绝望?我一个将死之人,另有甚么好怕的?”
韩玉儿不防,没推测长生还敢反击,吓了一跳,可她是甚么人,怎会让长生打到,一扭身子闪过,皮鞭挽起一道鞭花,将长生卷起,远远地甩开,可毕竟有些许雪花感染在发髻上,又想到长生竟然敢攻击她的胸部,脸上微红,微微有些失态。
“你要怎地?”长生直视着她。
明天我就要让你晓得,我玄武宗也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呆的。”说罢,手中的皮鞭出起一道鞭影,在空中“啪啪”作响。
“啪”青瓷茶盅碎了一地,让方才踏进门槛的许元宗微微一楞,随即用脚扫开满地的碎瓷片,笑道:“甚么事让小师妹生这么大的气啊?”
长生点头道:“流云就不是那种爱自作主张的人,若真有甚么护心草,他也会先去问问韩师伯。”
“那倒不会。”韩玉儿咯咯笑道,“你多次顶撞我,惹我不快临时不提,此次害我面壁一个月,冤有头,债有主,总该有个说法,如许吧,就让这皮鞭与你说话,一天一鞭子,一个月,便是三十鞭,不晓得你这身子,能挨得了几鞭?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抽不死你的,过后,你直管去找我爹告状,大不了我接着抽你便是。”
但八大仙宗,天赋不知凡几,除了李承欢阿谁怪物,又有谁敢说必然能夺得前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