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判定一下制住他们的人与那些白衣女子是否同一伙人。”李天启说道:“现在看来那另一人早就晓得他们藏身这里,以是不消问,直接就将那三个军士给抓了。天然就是白衣女子的朋友了。”
“我们下次不敢了。”
看到这一幕的秦果吓得差点没尿裤子,他已解开的裤腰带都健忘系上。
那些伙夫唯唯诺诺道。
一个伙夫轻声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想来这里洗碗着,谁知却被那几位兵哥按住了我们,还不准我们出去。”
那些伙夫摇点头,看来他们都不晓得。
南宫朔问道:“你们谁将秦果打晕的,主动些站出来,老子在这,有甚么事冲我来!”
李天启说道:“这尸首眸子子已被剜去,我估计就是白衣女子或者是她的朋友所为。”
水潭边上那两支火把照亮了不敷三丈之地。
李天启点点头,又问道:“那伙人将你们制住,可有问清楚谁是带头偷窥之人没有?”
“哦?”严军曹仿佛对李天启有了些好感,固然他不记得此人叫甚么姓名,“那你说说看,如何不是那些女子所为?”
李天启担忧有毒,他拣起一根树枝,走到了那尸身旁,撩起那处血迹的衣裳,一个巴掌大的伤口露了出来,只见皮翻肉绽,虽已干瘪,但还是看得出这里就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