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胭儿点头,淡淡的道:“北冥仓身上并无解药。”
不过现在看来,玉胭儿倒是感觉,鹤隐士少倒是少了很多勾心斗角,能将满身心的精力投入到修炼和炼丹之上。
昨日她傍晚揣摩了一番,配了几种能产生与索魂近似症状的毒药,早晨悄无声气的摸进玄幽堂弟子住处,下在了白日里来丹药坊肇事的人身上。当然,另有那些和青玉堂弟子比试受伤的人,她也没有放过。
“你如何晓得?”姬无忧不解,如果北冥仓身上都没有解药的话,她此番做法岂不是有些白搭工夫?
此时庞刃已经避开了统统人,摸索着往鹤山方向而去。殊不知,有一个身影正从山上掠下,去了玄幽堂。
玉胭儿轻笑着道:“不消这么看着我,我可没那本领炼制索魂。不过让他们产生近似症状的毒药,还是难不倒我的。虽说毒性没有索魂那么霸道,不至于要了那群人的性命,但吃刻苦头还是有需求的。”
玉胭儿笑道:“走吧。”
“妙啊丫头!老头儿我如何就没想到这么成心机的体例呢!”
“诶!此话可不能这么说。本少爷我是那打无筹办之仗的人吗?莫说那索魂之毒乃鬼长老所制,除他和药老以外底子无人能解。就算那司马让走了天运被甚么天材地宝给救了,堂主师父也是晓得此事的,如何能够让青玉堂给赖上。你的胆量未免也太小了些!”北冥仓唇角勾出一抹嗜血残暴的笑,端着茶盏兀自道。
姬无忧淡笑不语,两人目光交汇,都模糊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北冥仓抬脚一踹,将庞刃踢翻在地,冷哼道:“去给我盯着鹤山的动静,我要晓得司马让死了没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