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白日喝酒。中午喝了几杯以后,感受眼皮沉得像压上石头,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倒在床上酣然睡去。我实在太困了,仿佛几个礼拜没有合过眼,直睡得昏入夜地,万事不知。醒来时感受脑筋空空荡荡,像是清空的计算机硬盘;身材则像是散了架一样绵软有力。拽过手机一看,下午3点刚过,因为阴天的原因,室内的光芒有些暗。手机显现明天是7月28日,礼拜日。
时候一点点消逝。我闲坐在客堂沙发上,为健忘的事情而忧?。屋里变得更暗,厨房的灯开着,透过来几缕若明若暗的光束,隐含着某些不安和奇特。我伸出右手,举着小拇指细心打量。小拇指光秃秃的,上边的指甲不见了,留下一个丑恶的疤痕。它应当伤得不算太久,但是,我想不起来到底是甚么时候和甚么启事让我落空了这块指甲。看起来,酒精的感化实在太大了。不过,或许不但仅是酒精的影响。
后脑海的肿包模糊传来一丝疼痛,思路渐渐清楚起来,开端认定,老婆是在中午用饭的时候不辞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