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江子笙从未回过一封,他却仍然乐此不疲。
任承泽并不否定,大风雅方的承认,“三弟为人凶险暴虐,也只要你能够让他惧上三分。”
“如何,不肯意?”任锦轩泰然自如地看着任承泽,唇角上扬的弧度逐步加深。
一阵长长的马嘶传来,江子笙抬眼望去,正看到骏马之上一个明朗的男人,高举动手中的函件,暴露一丝和顺的笑意。
他有的时候会带人捎信给她,说一些本地的民风尚事,另有赈灾的一些琐事。
“来来来,跟老头说说这事这么回事,谁敢惹我那短长门徒。”
任承泽啧啧出声,带着一丝无法道:“本来还想跟你谈谈风花雪月,看你表情不佳,我就不找刺激了,省的被挂在树上。”
放弃全部江山又何妨?
任锦轩没有说话,微微的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虑这件事情的得得胜弊。
任承泽不动声色地提示着任锦轩之前做的事,而后收敛笑意,“西南那边发作了鼠疫,这事想必你已有所耳闻,父皇对这事日夜忧思,迟迟拿不定主张。”
“因为我喜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