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并未几,十五人的长桌,除了刘氏兄弟,残剩就是五位老一辈的学者,都是春秋很大的老夫子,聚在一起谈风月之事,谈得眉飞色舞,越是年近花甲,学术又无所成,越是沉沦风月。
刘芙蕖笑着问道:“小静都长这么大啦,还成了学者,不知许人家了没?”
韩嘉听了结感觉非常的热诚,现在分歧了,你是学者,我也是学者,凭甚么我韩家还要像条狗一样仰你鼻息。
仆人吓得战战兢兢,没服侍好学者少爷,归去少不得一顿毒打。
一场宴会不咸不淡地结束,刘芙蕖来到大哥的书房,看着大哥的神采一向不好,悻悻地坐下来。
捋着白长髯毛的老夫子说得眉飞色舞。
氛围有序,不热烈,也不冷酷,四位新学者都有些局促,这宴会也不似其别人家相请那样一味地吹嘘。
何超则是父亲何烈,一名学者。
“大哥,刘仲早已离开我们刘氏,他刘蒙不知死活获咎徐大人,跟我们何干,若不是念在同姓刘的份上,我们不落井下石就算好了,现在安县,谁不旗号光鲜地站在徐大人那边,袁家兄弟就因为跟刘蒙有旧怨,一个进入安县学术会,别的一个都要提名成为安县之主。”
楚老爷子楚锵陪着楚静。
韩嘉面色难堪。
打击刘蒙就有能够获得徐大人的喜爱。
韩嘉听得内心一亮,他是不敢直接跟刘蒙对抗,可跟风敲敲边角的胆量还是有,说不定就传到徐大人耳里呢,那就一步登天、飞黄腾达。
刘扶摇语重心长说道:“提及来都是老夫的任务,刘仲消逝多年,我作为他的兄弟,刘氏一族的族长没有尽到教诲的任务,导致刘蒙脾气乖张,触怒了玉华郡新来的学士大人,作为刘氏的子孙,本族长必然会极力周旋一二。”
韩平生会心,瞪了孙子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斥责道:“饭还堵不住你小子的嘴。”
安和现在绝对是安家的超等大熊猫,要说学者的身子骨可比布衣结实很多,规复才气也更快,要不然学者都七八十岁还能纳妾,才气强着呢。
“大哥,这四个小崽子能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