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宁也静了好久，嗓音干涩地唤她。
结束的时候，她趴在他身上，思路抽暇，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三楼仅设置了主卧一个房间，将近二百平米的室内空间分外敞亮开阔，一整面墙的全景落地窗将远处近处错落有致的风景尽收眼底，高大树木被积雪覆盖成一片，灯光一照，当真仿佛童话书里梦幻的冰雪国度。
“……呃。”
几十平米的浴室中，窗幔边有一个搁置式浴缸，灯光晖映之下，缸身镶嵌的白水晶光彩灿烂，纹丝不动而闪现出一种高雅豪华的风采，形似小舟，美成了艺术品。
甄明珠正想说物业如何这么好，俄然又想到，翡翠园是万家的财产。
不过，倒也不悔怨……
程砚宁只是笑，抬手试了试莲蓬头下水的温度。
因为羞，她又乖又共同，让民气疼得紧。
瞧见她在看，程砚宁又笑，用一股子筹议口气提示说：“淋浴便利些，洗完了下去用饭？”
程砚宁笑笑：“我过生日那第二天。”
面庞更烫，埋进他因为汗水垂垂干枯而显得冰冷的颈窝里，好久，低低“嗯”了一声。
这轻柔又羞怯的嗓音，比任何情话都来的动听，程砚宁短促而愉悦地笑了一声，顺手扯过先前扔在沙发上的羽绒服，罩在她身上，抱着她站了起来。
仿佛有好久了……
她的全数心神，实在都被身上的人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