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且不说那一晚到底本相如何,只她明天这么一出闹出来,便让他在震颤之余生出光荣。光荣,景行对她全无豪情,也光荣,他未曾为她做主,将如此自擅自利贪婪激进的人,强塞给他的亲侄儿。
不说出来,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感觉没有人信赖他。花言巧辩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以是在考虑之余,他才用了拖字诀,想要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华安仁心病院,神经外科,VIP病室。
落在肩膀上的手掌广大,顾景行冷静受着,感受那掌内心仿佛能传出热流,一向注入他寒凉的心脏。乃至于,他只是紧抿唇看着人,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我只是猜想。”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