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饶是已经被reborn练习的早已处变不惊,沢田纲吉对于这句话还是表示了相称的无语。
【………呵,呵呵。】
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从面前闪过,单看样貌,应当是西方的某个国度。
古屋花衣安闲不迫地收刀,面不改色心不跳:“前次忘了自我先容,某个构造的十代目你好,我是古屋花衣。”
【你说我要不要种棵向日葵?】
“本来我还想发扬下人道主义的救济精力,但你如果再指着我鼻子……”古屋花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就把你的手指头烧了。”
不过,佩服归佩服,讨厌还是要讨厌,二者不能概一而论。
“……”
“又是找你们的。”古屋花衣咧嘴,安静地陈述道。
【敬爱的……】
古屋花衣完整认命,回身拐进右手边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