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青梅便筹办去书案那边取她先前写好的那封信,见郭秦另有话要说,便又坐回椅中。
不过他声音极低,明显本身也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毕竟击杀夏左那劈山一击不是他本身能把握的力量。
郭秦眉间一紧,心中俄然生出一种不当的预感。
固然郭秦先前已经有了不当的预感,但是听完青梅的论述后,他一时茫然无语,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赶紧点头说道:“青梅,这体例千万不成啊。”
青梅眼里闪过一丝薄怒,说道:“秦哥,我不是不信赖你的情意,只是你这话如何叫人信赖?我问你,昨夜你曾经说过,你现在仍然是炼气境下品对不对?”
青梅歪了歪头,秀眉轻蹙,迷惑地问道:“那你是……”
现在,躺在床上的郭秦,翻来覆去,没法入眠。他一会儿想着青梅,一会儿又在内心谩骂着魏如郎,他现在是举棋不定,摆布难堪,他之以是如此踌躇不决,是因为现在有两条路摆着他的面前。
半晌后,隔壁的感喟声终究停歇,过了一会儿,就见青梅走进房间,但是,她的胸前竟然抱着他爹的骨灰盒。
郭秦不再踌躇,悄悄叩响了青梅的房门。
只见郭秦摇点头,说道:“你我虽是萍水相逢,却一见仍旧,言语也甚是投机,在我内心早已将你视为知己,知己身陷窘境,我岂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