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姓于的,你记着,今后不准与抗日步队为敌,不准祸害老百姓,念在你是中国人,又没有甚么大恶的份儿上,明天就把你这颗脑袋先留下,今后如果让我听到你干甚么好事儿,就别怪我要了你的脑袋!”
“你他娘的才是胡子呢,俺们但是东北军,俺们头儿还是营长呢。”郑老怪气的在姚二奎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于向涛心中一叹,站了起来,向下叮咛了一声,随后,几个身着黑衣的差人将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男人拉到了狗圈门口,虽是夏季,但男人只穿了一件薄棉衣,不过他的脚上却穿了一双此时东北人极少穿的皮鞋。
“好嘞!”关海涛一把拎起川端信成的衣领,就像拎着一条狗一样向着后屋走去。
“头,全部差人局,一共十三个差人,全都让俺们逮起来了,缴了十三支三八大盖儿,两支王八盒子(南部手枪)。一个头上疏着道髻的青年说道,恰是小羽士。
“东北军?不是都跑了吗?这四周哪另有东北军?”姚二奎有些发楞。
此时的李杜残部,已退到了苏联境内,东北地区有构造的抗日活动已全数崩溃,日军建立了伪满洲国,开端了对东北的统治。
“这个……”男人眨了眨眼,将手枪晃了晃,口中说道:“白小飞,关海涛,你们两个跟他去取钱,这小鬼子如果出甚么妖蛾子你一枪崩了他!”
扑!
一勒马头,战马一阵长嘶,十几条男人下了马,每小我都拿着兵器,向着差人局扑了畴昔,此时,差人局的十几个差人正在一起看牌,连个站岗的都没有,为首的男人看到没有岗哨,不由嘿嘿一笑,嘴角现出一抹淡雅的圆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