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笑道:“热烈的紧,兀术,完颜离,完颜昌,屠人王,李清婉都来了,另有赵构,秦桧,韩世忠,张俊,宋金两国的大人物全数到齐。”赵横山怒道:“你们大闹临安,多么欢愉,却让洒家在这里喝西风,真是够仗义!”陆飞笑道:“赵兄勿怪,我们也没机遇脱手,全让堡主一人搞定了。”赵横山诧异道:“甚么?他一小我就搞定了?”顾瑶道:“是啊,堡主以一敌二,震断了完颜离和完颜昌的两条手臂,如此神功还轮得着我们出场么。”赵横山悚然动容道:“有这等事,只怕令堡主也做不到吧。”
其他人持续上路,一起来大师都在安慰洛天初,说洛小虎年纪尚小,不懂事,在白掌门的调教下,长大后自会想通。洛天初不忍孤负大师的美意,强打精力,点头称是。又走出一段,少林群僧告别上路,岳家父子也要从岔道赶往江州。
岳飞和洛天初立马于山坡之上,迎着朝霞的余晖,岳飞感慨道:“堡主以为大宋另有复兴社稷的但愿么?”洛天初望着半隐于山腰间的夕照,沉默无语。岳飞浅笑道:“最让岳某难忘的就是与诸豪杰并肩作战的日子,今后只怕再不会有那样的经历了。”洛天初道:“可我们会展开别的一种全新的糊口,那将是另一种人生经历,一样让民气神神驰。”岳飞道:“堡主说的是,岳某明白了,诸位多保重。”群雄纷繁行礼。岳家父子驰马冲下山坡,扬尘而去。
大师开端为婚宴繁忙起来,筹办仓促下新人们连套“喜衣”也无,但热忱弥漫的氛围却不输于任何婚礼,洞房内虽无安插,也无人会剪“囍”字,却也难不倒他们,严魏风提朱笔在墙上写下“囍”字,顾瑶则在床头的墙上画了一对游龙戏凤。当晚洛天初和凌芝儿拜堂结婚,送入洞房。群雄好久没这么热烈过了,小店内喜气洋洋,推杯换盏,大笑鼓噪,无一人入眠。
步队中只剩下血刀堡好的豪杰,大师表情轻松,谈笑调侃,顾瑶和严魏风的对话不时让人捧腹大笑,天气将黒时回到了赵横山和凌芝儿下榻的小店。只见酒幡招展下,那二人坐在门前的老槐树下,远远瞥见世人,忙起家迎了上去。洛天初表情冲动,跳上马来,快步上前。凌芝儿眼含高兴的眼泪,飞扑进他的怀中,紧搂住他的脖子,虽未说一字,却赛过千言万语。赵横山抱怨道:“洒家在这里闷得要死,也不来几个坏家伙给洒家耍耍,你们在临安耍的如何?”
徐还笑道:“可贵事情美满处理,诸位豪杰齐聚一堂,鄙人要好好筹措一席酒宴,庆贺一下。”洛天初道:“谢徐大官人的美意,我放心不下芝儿和赵兄,现在就要告别了。”徐还道:“我派人将他们请来就是,堡主乃天下的救星,且能缺席。”洛天初道:“鄙人实在没有表情吃酒,只想阔别这是非之地。”徐还绝望道:“这。。。”朱雨时笑道:“别离不是永诀,这顿酒就先存放在贵府,他日再来叨扰。”赵嬛嬛道:“你们都要走?”陆飞道:“打搅了帝姬和徐官人多日,也该告别了。”无音道:“恰是,敝寺琐事繁多,请两位勿怪。”徐还苦笑点头,对白清华道:“道长呢?”白清华摸着洛小虎的头,笑道:“重担在肩,不敢担搁。”赵嬛嬛叹道:“既然诸位执意要走,那就让本宫和徐郎送大师一程吧。”世人见礼道:“有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