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和耶律琪在场心站定,耶律琪道:“我要学你的剑法和让人推不动的本领。”洛天初笑道:“剑法和内功都不易学,特别是内功,更要成年累月的苦练。剑法和内功相辅相成,缺一不成。”耶律琪点头道:“我明白,我的内功一向在练,从未间断过。”洛天初猎奇道:“是谁教你的内功?”耶律琪回想道:“七年前有一个落魄汉人在街上行乞乞食,当时我跟父亲打猎返来,见他不幸便赏了他一贯钱。”洛天初浅笑道:“郡主脱手倒是风雅。”耶律琪接着道:“三个月后我出城骑马时有一个自称陆飞的汉人非要见我,我的侍卫本要打发他走,我见他仪表堂堂,不像好人,便让他上前了。”洛天初心中大惊,没想到她竟见过徒弟。当下沉住气,持续听下去。
第四层院落非常冷僻,耶律琪说护院平时是不答应进入这里的,因为第五进是内宅,住着耶律赢和他的三位夫人,后院则是耶律琪的寓所。第六进的后照院则住着侍女和老妈子。他们地点的右首是座广大的平房,牌匾上写着“习武堂”三字。房门上锁,耶律琪拿出钥匙开了锁,排闼而入。堂内广大空旷,靠墙的兵器架上放着各式兵器,室内敞亮通风。墙壁上以浓墨写着一个偌大的“武”字,下方有扇窄门,存放着府内的兵器。
耶律琪一头雾水道:“为甚么不让我利用内力?”洛天初浅笑道:“陆徒弟是宋人,而你是契丹人,几十年前我们还是仇敌,以是陆徒弟心存顾虑,怕你长大后滥杀无辜。当时你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看不出你的品德,这才有了十年之约,当时返来再考查你的品德,决定是否教你利用内力。”耶律琪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我还当十年之约是他随口一说,没想到竟有这层深意,到时我必定不会让他绝望的。你是如何猜出来的?”洛天初心中好笑,心想你徒弟也是我徒弟,一起待久了当然体味他的脾气,便对付道:“我也是宋人,思路不异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