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爪的钩子已用棉布包裹,以防铁钩抓住城垛时收回摩擦声。三人对准了位置,同时抛出,三条飞爪精确无误的抓住城墙,只收回了很小的声音。三人更无游移,抓住绳索如猿猴般向上攀去。一名打打盹的金兵听到声响,展开惺忪的睡眼,问中间的金兵道:“喂,你听到甚么动静没有。”被问的金兵睡的更熟,嘴里“嗯嗯”几声,连眼都没有展开。发问的金兵警戒性较高,四周检察了一下,俄然发明城垛上有三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模糊听到城下传来“蹭蹭蹭”的声音。他揉揉眼睛细心辨认,认出是三把飞钩,顿时大惊失容,想到了有人在攀登城墙,刹时睡意全无,正要放声大呼,正被翻上城的洛天初刺穿了喉咙,一点声音也没让收回。
洛天初放下他的尸身,伏低身子察看了四周的动静,见统统如常,这才悄悄的将孤鸣剑从那金兵嘴里抽出。这时赵横山和朱雨时也跃上了城墙,他们脚下比猫还轻,一点声音都未收回。三人蹲在黑暗中,见四周金兵仍在熟睡,洛天月朔指城门方向,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在脖间悄悄一划,表示暗害。两人点头同意,悄悄挪解缆子,只要一靠近金兵就由赵横山脱手扭断脖子,把尸身悄悄放倒。他们就如许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了十二名金兵,再往前便是城楼,那边燃着火把,走近必被发明。当下只能强行冲下城墙,在金兵反应过来前翻开城门。
洛天初和陆飞都感慨不已,都知本身是无福享用这故乡之乐了。忽听山间暮鼓悠长,令人神驰,放眼寻觅古刹,却难见黄墙一角,遵循李晓的舆图所指,那隐没在山中的古刹名叫香积寺,此地距长安独一三十里地。
二人顺着官道前行,一个时候后便瞥见了一座宏伟的都城,仅一面城墙就有二十里长,城高十丈,轻功再高也休想跃上。城墙上的金国大旗顶风飘展,只能瞥见零零散散的守军。要知长安城四周城墙总长六十里,守军未几,站位不免疏松。这座意味隋唐期间鼎盛文明的皇城历尽了百年风雨仍然不减它宏伟壮阔的严肃气象。洛天初惊呼道:“这长安可比临安大多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都城,真不知如许的城郭能包容多少百姓。”陆飞笑道:“别说临安了,连洛阳都要小它一半,盛唐时城中足有百万人丁,仅外洋的贩子使者,门生僧侣就有三四万。洛天初镇静道:“好一个长安!彻夜你就是我的了。”到了酉时,长安城门封闭,两人策马远远绕着城墙走上一周,入夜时返程归去,他们在路上会商着打击体例,最后决定由洛天初,赵横山,朱雨时用飞爪偷偷攀上城墙,以迅雷之势翻开城门。前锋军由陆飞带领,城门翻开后立即奔袭进城,由李晓带路击破金军主力。
李晓不答反问道:“堡主可知金国的五大武学妙手都是谁么?”洛天初道:“本来金国另有五大妙手,那完颜离必定排名第一了,其他四人是谁。”李晓道:“第二是完颜昌,第三就是完颜粘罕,第四就是韩常,第五是已故的完颜娄室。韩常做为一个汉人,能在完颜家属统制的金国占有一席之地,足见他是有真本领的。那韩常本是燕京人,自幼随父韩庆降金,他的军队皆是辽东汉儿,每战必为前锋,屡立军功,也是金国将领中的佼佼者之一。”洛天初道:“别人在那边?”李晓道:“他现在潼关镇守。”洛天初沉吟道:“此人排名犹在完颜娄室之上,金国真是藏龙卧虎,我们碰上劲敌了。那潼关是关中流派,不得潼关就算拿下长安也不能久守,我们打击长安务必速战持久,然后再打击潼关,支出任何代价也要拿下。”李晓道:“部属也明白潼关的首要,以是在长安时找人探听了一下,潼关有八千兵力,皆是韩常的辽东精锐。”洛天初道:“此中有多少是马队?”李晓一怔道:“这部属就不知了。”洛天初道:“潼关距长安不到三百里,是马队半日的马程,如果我们不能敏捷攻陷长安,而韩常率三千以上的马队前来声援,里应外合下,我军必败。”李晓道:“部属渎职,未能刺探详细。”洛天初道:“非你之过,如此奥妙的军情不好刺探,不管潼关有多少马队,这一仗都非打不成的。看来我们只要半天来打击长安。久攻不下就立即撤兵,我甘心退回血刀堡也不能让儿郎们白白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