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们白日赶路,早晨练功,早将《劈山刀法》烂熟于心,应用自如,与游龙门的弟子战了二十回合竟然不败。因他们情急冒死,满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两名弟子竟一时拿他们不下。王人逍怒道:“没用的东西,给为师退下!”两名弟子惭愧退回。
王人逍的长剑再次飞出,白光连闪,钟远鹏身上刹时又多了八处剑伤,都伤在穴位上,再无反击之力。钟远鹏人虽倒下,却骂不断口道:“金狗!够胆杀了爷爷!”王人逍阴笑道:“好一条硬汉,看你能硬到几时,统统弟子听令,每人刺他一剑,剑口必须见血,却不能要别性命,死在谁手里就罚谁一天不能用饭。”仇厉海也笑道:“风趣,我们也来玩玩。”洛朱二人龇目欲裂,抹干眼泪,大吼一声,抽出大刀不顾统统的冲向王人逍。王人逍轻视一笑,视若无睹,身后跃出两名弟子,手持长剑跟他们战在一起。
王人逍道:“魏风,把她的嘴堵上,别让她咬舌他杀,邀功请赏就全指她了。”在临安被钟远鹏活捉的严魏风上前一步道:“徒弟,弟子感觉此事不当。”王人逍道:“哦?你有甚么好发起么?”严魏风道:“弟子感觉内奸入侵,国度遭难,江山社稷倾危累卵,身为王谢朴重该当主动结合各派,罢弃前嫌,分歧抵抗内奸,而不是助纣为虐,背叛一击!”王人逍不耐烦道:“为师知你心善,但你有没有想过待大金国得了天下,为师也是建国功臣,江湖上唯我独尊,天下豪杰无不佩服。为师身为掌门要考虑如何将本门发扬光大。”严魏风跪隧道:“徒弟若能登高一呼,结合江湖豪杰抗金,我游龙门也能名垂千古,就算不成,也不至遗臭万年,受世人唾骂啊!徒弟!”说到最后叩首不止。王人逍道:“陈腐!宋活力数已尽,我等安敢逆天行事!前次你对金国天使不敬,为师尚未罚你,本日又说这等大逆之言,若传到金国那边让为师如何交代!还不退下!”严魏风抓着王人逍的衣服,苦劝道:“弟子一片忠心!求徒弟绝壁勒马!”王人逍大怒道:“滚蛋!”一脚将他踢倒,道:“再说废话就滚出本帮!”严魏风伏在地上放声痛哭,绝望到了顶点。王人逍道:“让仇兄见笑了,我们上路吧。”仇厉海笑道:“没想到贵派另有这等食古不化之人,王兄态度坚明,办事判定,仇某佩服。”
谁知仇厉海已推测了他这一手,提早封住来路,面带耻笑道:“这一招不灵光了吧。”。钟远鹏心中一惊,只好立足。仇厉海俄然脱手,拳头扭转而出,虎虎生风,他和钟远鹏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钟远鹏怕洛朱二人受伤,不敢遁藏,提起二人的衣领扔到一旁,前胸却硬挨了一拳,一声闷响,吐出血来。王人逍的长剑再次攻来,刺入了他的后心,抽剑时带出一缕血箭。钟远鹏支撑不住,门板般的身躯轰然颠仆,洛朱二民气都碎了,哭喊道:“大哥!”
何月莲听的目瞪口呆,万没想到平时满口仁义的前辈公开里竟如此肮脏不堪,吓得不敢说话,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着朱雨时。王人逍哈哈笑道:“豪杰所见略同,不过有一点仇兄考虑不周。”仇厉海问道:“甚么事?”王人逍道:“现在四皇子就在宝鸡虎帐,距四川不远,四皇子特别爱好脾气刚烈的处女,如果把这丫头献上,四皇子必会好好夸奖我们,乃至比教唆武林内杠的功绩更大。”仇厉海眼睛一亮道:“如此借花献佛的奇策,也只要王兄想得出来。”两人互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何月莲浑身发冷,表情沉到了谷底,这两人已完整沦为金国的喽啰,凶险暴虐,无所不消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