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即使得胜,身心也极其怠倦,力战二人耗损了他太多的元气,又受了严峻的内伤,特别是刚才完颜昌那一掌,浑身如散架普通酸痛,站立都很勉强,急需运功医治。但是大事还未结束,仍不是轻松的时候。
兀术道:“说第二件事吧。”洛天初道:“不急,先把第一件事办好再说。”他将休书交予韩世忠,道:“请韩将军和岳帅亲身去馆驿把夫人和孩子接到徐府,然后岳帅就留在那边,韩将军去西山大牢把岳云也接到徐府,然后再返来奉告鄙人。”韩世忠欣然道:“自当效命,只是去大牢提人还需求官家的批文。”赵构道:“掌管印绶的寺人不在这里,朕没法写圣旨,就传朕的口谕好了。”韩世忠道:“是,部属这就去。”兀术道:“乌烈也跟你们去,没有他你们别想从馆驿把人带走。”洛天初点头同意。三人这才翻开殿门,办事去了。殿外天露鱼白,赵构轻咳了一声,道:“朕觉乏了,洛堡主若无事的话朕也要去安息了。”洛天初道:“请官家再等一下,草民的后两件事都和大宋有关,还需官家讯断。”说着重新关上了殿门。赵构没体例只好同意,他虽感念洛天初的拯救之恩,但更多的倒是害怕。
完颜乌烈大呼道:“公主!你去那里!”兀术淡淡道:“别叫了,不属于你的女人叫之何用?”说完长叹一声,心灰意懒的闭上了眼睛,他知局势已去,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佑我为之何如。看来大宋气数未尽,才多了你来搅局,本王无话可说,给本王一个痛快吧。”完颜离强撑着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道:“老夫无能,未能助四皇子完成大业,愧对太宗信赖,自当同死,到地下向太宗请罪。”兀术道:“失策在我,料敌不周,不怪老将军,唉,倒是本王扳连了大师。”
洛天初看到一代宗师沦落至此,心中也暗自可惜,他必须震伤二人,不然仍会持续胶葛着本身。经此一战,洛天初已成为了名副实在的天下第一妙手,但他刚才胜得太险,如果没有打通任督二脉,如果没有圣女石的经脉改革,此时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本身。成王败寇,天与地的差异常常只在一线。
洛天初道:“请把嘴巴放洁净,你到底放还是不放。”兀术想都不想道:“当然放,又不是本王的孩子,有甚么可惜。”洛天初道:“那就写下休书吧。”兀术好笑道:“休书?耶律琪不是早想和你跑了么,用这么费事?”洛天初淡淡道:“她如果想走早就走了,她一向恪守妇道,是你把人家想陋劣了。”兀术沉默了一下,一句不说来到殿中的书案旁,即使是烧毁的偏殿也备有文房四宝,未几时便写成了一份休书,交予洛天初道:“对劲了么?”洛天初看了一遍,点点头,道:“能够。”
李清婉脚步踉跄,向后倒去,洛天初赶快上前把她抱住,他没想到李清婉会为本身冒死,不由眼眶潮湿,急唤道:“婉妹,婉妹!”李清婉神采惨白如纸,右手掌心间一片乌黑,想必肩头也是如此,凄然笑道:“这是小洛哥哥第一次为我堕泪呢,我如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