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素本也是宗师级的人物,只因他赏识柳少卿才可贵好言相劝,平素他欺男霸女,目空统统,又且是长于之辈,他的神采虽无窜改,但眼中却多了杀气。柳少卿怎能感受不到,斗志却更加畅旺,握住了剑柄。只要有剑在手,他就不惧任何人,他抬手招了两下,道:“看你残疾的份上,我让你三招。”
震退拂尘后,柳少卿挺剑刺向林灵素的胸膛,剑尖如蜜蜂振翅般嗡嗡震惊,气流被吹得向后飞去。观战的洛天初暗自赞叹,他本觉得本身的进步已是极快,没想到柳少卿的进步一点不比本身慢,用剑的火候更在本身之上。林灵素暂避开锋芒,浮尘上的银丝重新收拢,发挥出太极双鱼功,拂尘腾空一带,长剑便被带到了别处,柳少卿用一样的一招破了宋连峰,却破不了林灵素,胸前佛门大开,林灵素挥拂尘直击胸口。柳少卿忙控住长剑,剑锋回削他的脖子,以攻对攻,意欲两败俱伤,这也是柳少卿的无法之举。身为一名剑客就算死也要给仇敌致命一击。而林灵素是毫不肯为武道献命的,这也是他永久比不上令君来,完颜离,倪红颜的启事。
柳少卿脸上的肌肤烈烈作痛,可他眼睛一眨不眨,精光闪动,没放过银丝的任何一种窜改,长剑俄然出鞘,迫人眉睫的剑气囊括迎上,所刺之处恰是手柄和银丝的连接处。林灵素小臂一抖,绽放如花的银丝刹时收拢一起,打着旋儿便要缠上长剑。长剑上真气暗涌,反将缠上的银丝吹散。林灵素暗吃一惊,没想到他的内力也如此之强,暗恨令君来斩断本身的小臂,令其功力大减。林灵素在全胜期间确切强过柳少卿一筹,可柳少卿胜在年青,血气方刚,潜力无穷,只要假以光阴便可跻身宗师之列。
公然林灵素眉心一紧,眼中闪现惧色,眼看就要射中的拂尘被硬生生的拉了返来,身子向右飘闪。柳少卿从优势变成上风,信心大增,用出‘柳家三绝剑’中的‘飞水流音,翩若惊鸿。’长剑横摆,剑影随移,如流水般颠末,静若无声,神情如老衲入定,寂静厉穆,伴跟着一声清澈龙吟,长剑破风刺出,这是他的毕生功力所聚,剑气吼怒,北风凛冽,出剑的速率和力道皆达到了人体的极限。林灵素再次暴露惊骇之色,他的‘太极双鱼功’没掌控节制此剑,人一旦落空信心就算本领再高也必定失利,仓猝向左边闪出一丈,却仍被剑气擦中右臂,道袍被割破,鲜血长流。以他的身份被一个后辈刺伤已是奇耻大辱,可他没工夫感到热诚,因为柳少卿的长剑又攻来了。(未完待续。)
可就在这时,有一人飞速冲到近前,单手在柳少卿的长剑上一引便将剑势带到别处。柳少卿没推测有人偷袭,只感到此人的牵引之力和宋连峰一模一样,可火候和力道却赛过十倍。
柳少卿扯回长剑,向后跃去,打量偷袭之人。来者是名身形肥胖的老道,穿戴一袭蓝布道袍,左袖中空空荡荡,没了小臂。柳少卿不认得他,洛天初却认出他就是林灵素,此地是齐国的地盘,他又是齐国的国师,呈现在这里倒也普通。
林灵素喜怒不形于色,目睹柳少卿不给面子也不觉得意,浅笑道:“萧兄定要跟我这个不争气门徒过不去么?”柳少卿淡淡道:“是。”林灵素笑道:“朋友宜解不宜结,萧兄剑法高超,气度令民气服,贫道故意想和中间多多靠近。此地距洛阳不远,无妨移驾城中,好让我们师徒稍尽地主之谊。”柳少卿平生只敬铮铮傲骨的豪杰,最鄙夷油嘴滑舌之徒,听到这里已觉腻烦,指着通天寨和南山镖局二人的尸身道:“他们的死如何办,另有你门徒欠的性命又该如何措置,你一字不提,凭甚么与我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