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派妙手各站一角,将钟远鹏围在当中,钟远鹏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边,手掌放在严魏风的后心处,只要掌劲一吐,严魏风将顿时没命。洛天初知大哥自顾不暇,不敢再添乱,冷静站到一旁。严魏风那冲黄袍剑客叫道:“徒弟救我!”
正在这时,忽只听门外有个浑厚的男人声音道:“钟远鹏在么?”钟远鹏笑道:“来的真快,二弟,开门迎客。”洛天初咬了咬牙,应了一声,把门翻开,见门外站着一名中年羽士,双目如电,不怒自威,穿一袭蓝白相间的道袍,想必就是正一派的妙手了。他看了眼洛天初轻浮的脚步就知他不会武功,便不放在心上,大步进屋。跟在他前面的是位身穿杏黄长袍的中年剑客,长袍格式与严魏风大抵不异,做工却讲究多了。接着出去的是个彪悍魁伟的虬髯大汉,洛天初对他身上那套衣服再熟谙不过,恰是南边数一数二的大派大熊帮,此人便是大熊帮的帮主,仇厉海。最掉队屋的是名干瘪老衲,穿戴一袭洗得发白的淡黄僧袍,神情庄严寂静,细如一线的眼中深藏实而不华的神光,一看便是得道高僧,便是少林达摩院首坐,无机大师。
那黄袍剑客恰是游龙门的帮主王人逍,见弟子如此窝囊,还当着别派妙手面前向本身求救,暗自羞恼,沉声道:“闭嘴。”中年羽士道:“钟远鹏,你偷我秘笈,伤我弟子,不成宽恕,识相的交出秘笈,自行了断,将留你全尸。”钟远鹏淡淡道:“笑话,钟某且会坐以待毙,秘笈只能从钟某尸身上获得,有本领来拿好了。此事与我这两位朋友无关,如此钟某战死,你们身为王谢朴重也不会难堪他们吧?”洛天初血气上涌,刚想说话,却被钟远鹏手势止住。中年羽士道:“当然不会,我们要拿的只是你和秘笈。你既决定病笃挣扎,又何必挟持人质,不如我们都将人质归还,由贫道就教你的高招。”钟远鹏哈哈笑道:“二当家所言极是,那就把我那兄弟放返来吧。”
钟远鹏道:“当官的也并非都是废料,当世便有三人可谓豪杰,也是我大宋的但愿。”洛朱二人忙问道:“是哪三人?”钟远鹏道:“有一人威镇扬州,曾在黄天荡以八千水军逼得完颜兀术十万雄师进退不得,你们可知此人是谁?”洛朱二人同时点头。钟远鹏奇道:“这等大事愚兄在蜀中都传闻了,你们近在临安却不晓得,你们整天都干些甚么?”二人俊脸通红,低头道:“小弟知错了。”钟远鹏道:“男人汉当知天下事,如果眼中只要偷鸡摸狗的活动,志向也仅限于此。”两人忸捏受教。
次日钟远鹏持续让他们在院中对练,实战是快速进步武功的最好路子,趁便查验他们的练习服从。一比之下钟远鹏暗自欢乐,明显他们昨晚都下了苦功,招式应用甚是谙练,还晓得随机应变,非常可贵。
钟远鹏道:“那人名叫韩世忠,端是条豪杰,固然灭方腊一事我不附和,但在打金兵方面,他比刘光世,张俊这两个逃窜将军强多了。”朱雨时道:“仿佛听过他的名头,另两人又是谁?”钟远鹏道:“他们叫吴阶和岳飞,靖康之变前,吴阶在弹压方腊叛逆时立有大功,在河北弹压群贼时也很有策画。厥后镇守川陕边疆,打退了西夏多次进犯,又光复了永兴,被任命为永兴军经略使。那岳飞更了不得,三人中以他年纪最轻,才三十多岁,靖康之变后才开端展露头角,仅几百兵马就多次杀的数倍之多的金兵溃不成军,重夺建康,断了金兵的退路和粮道,逼完颜兀术走了水路,这才有韩世忠在黄天荡建功。”洛朱二人听罢也极其佩服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