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后,腊月里下起了鹅毛大雪,数天不止,玉屑满盈,北风似刀,六合间一片苍茫白烟。血刀堡高低倒是喜气洋洋,张灯结彩,都在为过年做着筹办。各城各寨都挂上大红灯笼和年画春联。各寨构造了有才艺的兵士,编排了说唱曲艺。洛天初接办魔王寨后将盗窟清算的有声有色,他将八百人分为五营,从每营挑出一名经历丰富的兵士作为统领,东郭问刀也被他招到中营当统领。练兵时没有效仿学那样把兵士练得筋疲力尽,而是除了平常练习外报告阵法的窜改,和林战,山战,水战,遭受战,游击战的技能和兵家大忌。每过半个月便将兵士拉到山下野练,将兵器换成木棍,上面抹以白灰,每两营为一组停止练习。定时一个时候,战役体例不限,偷袭,诱敌,埋伏,诈败,火攻,水淹都能够用,身中白灰者算作灭亡,胜负取决于最后的伤亡数。结束后洛天初让输的两方在一旁观赏,他则带着未参战的一营对阵得胜的两营,他每次都能以一营之力击败两营的兵力,充分揭示了过人的军事天赋,兵士们也对他敬若天神。除别的他还整肃军纪,公布条令,事无大小,无不精密。
第旬日,洛天初自封穴道,盘膝坐好。令君来佳耦四掌紧贴,内力缓缓加强,洛天初立觉体内半热半寒,攻防交兵,胸腔内热血翻滚,缓缓上涌。一个时候过后,尤静瑶将功力提至第十成,她秀眉颦蹙,渐感不支。令君来推算还需一个时候才气逼出死血,尤静瑶明显难以对峙,当下撤出一掌,按在她的手臂上,尤静瑶顿觉一股阳刚内力源源而来,压力顿时大减。
一到傍晚令雪儿就找他来玩,魔王寨的兵士都看出大蜜斯对洛寨主成心,皆偷笑不语,群情着二人何时结婚。洛天初对令雪儿也有好感,可他只是少年猎奇,不知爱为何物,只感觉和她在一起玩的很高兴,毫无男女之念。他一心想报令君来的知遇之恩,脑中只要练武练兵,从不松弛。公孙明月开初怕洛天初难以服众,现在早无疑虑,时候越长越赞叹他的军事天赋。每次信使回报都说洛天初读书直到半夜,从不间断。公孙明月心想等令堡主闭关出来必然非常欣喜。
到了第九天,令君来佳耦用了一个时候才令洛天初吐出死血,其间尤静瑶始一向以九胜利力支撑着,功成后已近虚脱,令君来的额头也微微见汗。让洛天初歇息后,他们回到房间,令君来单掌按在尤静瑶的小腹上,将一股暖洋洋的真气灌入她的丹田。尤静瑶精力一振,道:“你的真气也耗损很多,不成为我蓄气。”令君来道:“别说话,凝神归气。”尤静瑶只好依他所言,半晌后精力饱满,气色红润,道:“本日我已尽了尽力,明日只怕更难,我担忧支撑不住。”令君来浅笑道:“有我在不必担忧。”尤静瑶叹道:“我本想为你分忧,却成了你的累坠,现在的我真没用。”令君来搂她入怀,轻声道:“若不是你为我舍去了多年功力,现在你的武功并不逊于我,我对你只要感激。”尤静瑶浅笑道:“少安抚人,就算我功力不失也比不上楚来客,更别说你了。”她这一笑明艳不成方物,足令百花羞惭。令君来动心道:“你前次不辞而别,一走便是五年,让我饱尝相思之苦,可知罪么?”尤静瑶的美眸波纹明灭,低头轻笑道:“知罪又如何,你还想让奴家如何赔罪?”令君来笑道:“再为我生个儿子如何。”尤静瑶脸上一红,娇嗔道:“去你的,明白日说甚么疯话。”令君来笑道:“那我们早晨再议便是。”
洛天初将功力剧增一事只奉告了朱雨时,当朱雨时见地过他的武功后咋舌不已,叹道:“上天真是眷顾你,你的武功应当快赶上四位堂主了。”洛天初道:“这全拜堡主和夫人相赐,不然我哪有如此福缘,看来彼苍也想让我来酬谢他们的恩典。对了,比来你如何不来找我?”朱雨时道:“我还是不打搅你了,堡主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你做了寨主必然要好好干,为钟大哥争口气。”洛天初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