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程繁看着远处呈现的一个身影,点头说道:“你如何晓得那么多?”
凌晨的氛围清爽得令人复苏,树叶上一滴滴露水似雪粒,渐渐垂下,透明得像是宝石。夙起的鸟儿站在枝头,用锋利的喙啄着树干,像是在捉着一样夙起的虫子,树林的路上并没有如同岛上的那一大片草甸,但胜在土质坚固,踩上去会留下一串串足迹,仿佛安步在雪地。
超出丛林,一处大山便横在面前,山上的野草各处,树木丛生,山那边是一处绝壁,就像是一柄剑径直劈开,不着陈迹的光滑,空中起伏不定,却并不峻峭,仿佛海上的波澜。
“比来西荒仿佛有行动,我也不清楚,雪国有东荒和冰川作为樊篱,襄国陈国和吴国在西境构成一条计谋直线,就是为了制止西荒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