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捏手里的草药交给凌可医,凌可医将草药收进包裹,细心装好。
程繁点头,他将琴和承担都放在板屋里,并不以为一朝一夕就能找到有效的线索,或许他还想再在老杉家赖上几天。凌可医还是身着布衣,很多布条缝在身上,手里拿着一个布包,看上去就像是个费事人家的浅显妇女。
程繁看着凌可医眼角的皱纹和脸上挂着的淡淡浅笑,表情也放松下来,问道:“嗯?”
“那小我为甚么没去做劳役?”既然凌可医不筹算说,程繁也就不再问,他指着远处的砍柴人,说道:“四周的人不是都去当劳役了吗?”
女儿的解释理所当然,恰到时候,凌可医慈爱地摸着她的头,笑着对程繁说道:“你很简朴,又很不简朴。”
“本来如此”程繁看着远处呈现的一个身影,点头说道:“你如何晓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