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凭甚么要我们分开这里?这跟我们有甚么干系?”听到有人拥戴,方进良也急了,他想不出甚么话辩驳村长,可还在尽力压住内心的肝火,内心感觉很憋屈。
村长听到花孀妇死的动静,晚方进良一步赶到现场,一看吊死在正堂的花孀妇,内心是一阵仇恨一阵窃喜,恨的是这虽是表兄弟,家里香火断了,也是可惜;喜的是,此人死对路了,自从那次吃了醉酒批文的哑巴亏,这么多年,他一向想找个别例狠狠整方家一把,苦于抓不到把柄,现在此人死在他方家,可算是逮着机遇了。
方小童俄然反应过来,哭喊着冲要进火里去救爸妈,有人终究实在不忍心看着这百口都葬身火海,拦住了这个不幸的孩子,听着方小童兄妹的哭喊声,人群中收回了阵阵感喟声。
“弟妹,你如何这么想不开啊?”蒋武装出一副可惜之情,“有甚么难处,就不能跟我这做兄长的说吗?”
但是村长并没有对方家动丁点怜悯之心,带着人冲进方家一顿打砸,把屋子里能挪动的东西都扔到了门外,方进良佳耦也被打伤在地不能转动。
“报应?这才是报应!祸害我们花蒋村,这就是了局!”村长恶狠狠地撂下话就回身走了。
方进良听出了村长话里的挑衅,他晓得村长是冲着他们家来的,面前的死人只是个借口。看来此次是真的难逃一劫了,以村长在花蒋村的手腕,赶走他如许一个外姓人家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轻而易举。
“方进良,你听着,限你三天以内,滚出我们花蒋村!”村长蒋武盛气凌人发号司令。
“是啊,这家人来了以后,就没消停过,真是罪恶。”人群中有人拥戴。
大火烧到了天亮才垂垂燃烧,没有人陪着方小童兄妹看火烧到天亮,大抵感觉内里天寒地冻,看完戏的飞腾,他们也困了乏了,陆连续续怀着或感喟或满足的表情回家了。
“凭甚么?”村长步步紧逼,“就凭我是村长,这里是花蒋村,你们方家害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