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大不了逐风剑我也带着,平时没事耍耍千锋,对敌之时再用逐风,你看可好?”
“千锋?”剑晨迷惑不已,这根黑漆漆的短棍不管从那里来看,仿佛都与“锋”这个字沾不上任何干系吧?
千锋。
剑晨目不转睛盯着千锋,随口道:“师父请讲。”
伍元道人看他一眼,道:“当年祖师乃铸剑名家,多少江湖中人以令媛求他一剑而不成得,祖师当年的财产,只怕比起现下,还很多上百倍。”
剑晨神采苦到了极致,心说这选来选去都是真银剑,另有选的需求么?师父你还不如不要例外的好……
伍元道人冷哼道:“驰名字又如何?它上面就是刻着万锋,也还是一根棍子,你练剑十三年,就筹办改练棍法了?”
黑漆漆的短棍千锋,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看着地板上横七竖八被随便摆放与天花板上的夜明珠一样密密麻麻的长剑,剑晨的神采顿时黑了下来。
因而将心一横,眼一闭,大大一步跨了出去,抓得哪把算哪把。
他将千锋短棍提在手里,随便挥动了两下,心中极其对劲,再想起师父让他在这葬剑池里随便选一件作为兵器的话来,更是喜气洋洋。
“何况,这根可不是甚么烧火棍,你看,它是驰名字的,叫千锋!”
棍尾之上,被人用籀文刻下了如此两个大字,千与锋合在一起,恰好将整棍尾围了一圈。
剑晨大喜,连道:“多谢师父!”
他斜眼一眼,剑晨仍然抱着短棍爱不释手,不由开口道:“徒儿,为师有一事不明。”
伍元道人道:“也罢,那你就带着吧。”
将棍尾在衣衫上用力擦了擦,青色的衣衫顿时留下了一大片黑黑的印记,好歹棍尾上的笔迹又闪现了一些,勉强能够辨认得出。
拿在手里一掂,动手沉甸甸的,重量与体积远不成比例。
又伸手一指大理石空中上到处可见,外型各别的长剑,叹道:“不然你觉得祖师那里能毫无节制地用贵重非常的真银来炼制神剑?”
咣……当!
手指再往下,却在短棍的一端摸到了一些粗糙的纹路,连当真看去。
这把?外型倒是看不出是剑,但这大得像块门板,我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