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由往他那边撇了撇,但见唐无解的面色已然狰狞可怖,咬牙切齿道:“老夫的九凝蛇菰天下无人能解,你如何能够没中毒?”
是以,他才有此一问。
“哪个不长眼的,胆敢踩在小爷头上!”
“另有!”
蛇七的目光闪了闪,面上的笑意仍然不改,点头道:“固然我很想把你的猜测往偏路上引,不过很可惜,鬼兵域的锅,我可不背。”
“少废话!”
竟然真是唐子昱?
之前两次赶上与迷药相干的事情,很巧,都是与鬼兵域的人相干,以是,这江湖中晓得他剑晨乃是百毒不侵的,除了安安与郭传宗,便只要鬼兵域的人了。
剑晨这一问,唐无解的神采俄然一僵,哽了半晌,俄然暴怒道:“老夫说是你,就是你!”
黑衣年青人的声音,从他耳后悄悄响起。
长这么大,被人用脚踩着头,于郭传宗来讲还是第一次,顿时气得肝火噌噌噌往上涌,再顾不得眼下是甚么环境,气愤地喝骂道。
“另有,叫你的狗腿子滚远点!”
“哼!”
那杀了唐子昱的真凶可不是剑晨,而是……他。
斜眼看着唐无解,蛇七冷道:“看来,唐二长老另有很多事瞒着我们。”
“不是?”
自那黑衣年青人呈现时,凌尉的目光便半晌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此时终究忍不住问道。
焦阳俄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甚么,恶狠狠瞪着唐无解道:“你一口一个儿子的,但是据洒家所知,唐家二长老平生未娶,膝下底子无子。”
“别的一件事,应当兑现承诺了吧?”
唐无解的肝火突然为之一滞,故意想冲要上去找剑晨冒死,却又深深顾忌着那神出鬼没的蛇七,一时候进退不得。
那叫作蛇七的黑衣年青人不知何时又呈现在他正面,笑了笑,道:“和唐家二长老开个打趣罢了,你不会当真的,噢?”
这本是威胁的话,被他以仿佛朋友间闲谈普通笑着说了出来,显得极没有威慑力。
剑晨还在考虑着蛇七的话到底有几分可托度,骤听蛇七身后的唐无解跳脚惊叫了一声。
他见过的唐门,只要在洛家老宅时死拼的唐子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