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晨一看,布包内另有五六个乌黑的馒头,他也不客气,抓起一个便往嘴里送。
剑晨眉头一皱,想了想,道:“那如此说来,翡翠玉蟾岂不是被天子老儿极其看重?”
剑晨嘴里鼓鼓胀胀,满是馒头,闻言含混不清地问道。
郭传宗却漂亮地笑道:“大哥不必如此,这五日时候我也不是甚么都没做,到底还是密查到了一些动静。”
郭传宗不语,却将桌上的布包送到剑晨面前,笑道:“不急,大哥你修炼了五日,该是饿了,这里有些馒头,固然冷了,也姑息姑息吧。”
“那就只好……”
“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
剑晨的目中,顿闪出果断的光芒。
剑晨面色一正,赶紧诘问道。
“甚么?”
“小郭……”
剑晨目光闪了闪,安抚道:“还不算太糟,起码我们晓得了翡翠玉蟾的精确下落,总好过像无头苍蝇普通在皇宫中乱闯要来得强。”
剑晨眉头皱了皱,天子寓所,乃是天下间阳刚之气最盛之处,如何会闹鬼?
郭传宗也是拍着大腿,晒道:“谁说不是呢,但是说也奇特,自从慧忠禅师作了法以后,那御花圃中当真就不闹鬼了!”
剑晨歉然地看着郭传宗,境地冲破的高兴顿时消逝无踪。
前面那句自是打趣话,不过闻言,剑晨的面庞顿时沉了沉,皱眉道:“过了五日?”
修炼不知光阴,在他的感受中,仿佛只是一刹时罢了,却不想,已过了这么久。
丹田乃武功之底子,丹田有事,剑晨当然大为严峻,觉得功法出了题目的他赶紧凝神内视,却发明竟是玄冥诀在日以继夜的主动运转下,终究令体内的浑沌内力达到了经脉可包容的极限。
这两人,恰是易容改扮持续疾走了五日赶到长安的剑晨与郭传宗。
郭传宗也正喜上眉梢,多日的等候终究有了好的成果,冲口而出道:
“用翡翠玉蟾镇鬼,我看倒不如丢个木鱼上去,还管用些。”
郭传宗竖起一指,面上有着镇静,道:“我们帮里有个兄弟混得不错,竟然与守备皇宫的禁卫军此中一名校尉攀上了友情。”
郭传宗无法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郭传宗叹了口气,道:“应当是吧,不过御花圃乃是处在宫城深处,那校尉职位不高,常日里最多在宫城门口转转,对于翡翠玉蟾被放在御花圃那里却并不知情。”
“翡翠玉蟾!”
剑晨跳下床来,笑意吟吟地向郭传宗问道,境地冲破,他的表情也是大好。
这么一来,固然迟误了时候,但说到底也并非是一件好事,起码在进一步晋升了修为以后,接下来的这趟皇宫之行,掌控又多了几分。
却听郭传宗道:“皇宫大内勾心斗角之事多不堪数,闹上个把鬼本也没甚么,关头在于,天子老儿请当朝国师慧忠禅师前去看过,那国师在御花圃中好一通施法降妖,末端,便以翡翠玉蟾置于园中,用以弹压恶鬼。”
剑晨咕咚一下,用力咽下了口中的馒头,孔殷道:“但是晓得了翡翠玉蟾在那边?”
虽说晓得了翡翠玉蟾就在御花圃中,但是这皇宫大内,两人谁也没去过,谁晓得御花圃又在那里?
“竟有这事?”
“都五日啦,你再不醒,我都想找个大夫来瞧瞧……”
当日在苗疆,因为小萧萧输功的干系,他的经脉被胀大了很多,当时便感受已然半只脚踏进了立派前期的门槛,想不到这几日日夜驰驱,却在方才进入长安城时,达到了冲破的边沿。
谁曾想,才将安设下来,正欲去刺探皇宫环境的剑晨,突感丹田内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
郭传宗点头道:“不错,长安城分了三部分,我们现在身处的,是外郭城,内里另有宫城与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