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龙蛊安排的恶梦顿时浮上心头,管平怒哼一声,大脚一踏,顿将两截已没了生命的蜈蚣踩成两团血污。
第一个发明目标的是雷虎,只见在院墙之上,不知何时已半蹲着个一脸笑意的俊朗年青男人。
解蛊的过程如同凌迟,但是迟早这一关始终要过,剑晨毫不踌躇,见管平落在床上,也是一声忍住,如法炮制,阴阳雪玉珠又压在管平丹田上。
此次轮到郭传宗在他背后嘿嘿嘲笑,蓦地一把推在他背上,口中笑道:“缓个屁啊你,刚才享福的但是我!”
郭传宗也大笑着说道,只是,话才一半,却被人接了去。
出得门来,正见雷虎俩师徒往屋里瞧,顿时笑道:“雷大哥,你在恰好,来来来,我们先前说的事情,现在便办了吧!”
郭传宗这才对劲地点点头,又冲屋内大喊道:“秃顶,秃顶,你快出来!”
“这,这……剑少侠,可否容……容俺缓缓……”
剑晨苦笑一下,想起昨夜里的遭受,替两人解蛊胜利的镇静感立时减退,面色沉郁起来。
管平这才抚掌大笑,那股被人承认的高傲感充满在胸间,几乎令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落下泪来。
管平与他共过磨难,人虽卤莽了些,但倒是个重交谊的男人,郭传宗内心想着,归正要结拜,不如就拜个大的!
手指过处,恰是凌尉。
说着,将手一拉,硬拖着剑晨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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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先前还奄奄一息的郭传宗歇息了这半会,体力却已规复了很多,起码下地走动已是无碍。
剑晨却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挺过这一次,今后便好啦。”
“你是谁?”
经郭传宗这一闹,剑晨已清算好表情,闻言不由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道:“管兄,我不是一向叫你兄长的么?”
郭传宗的惨痛景况仍然历历在目,他现在那里有胆量敢去解蛊。
跟着这道黑影冲出,郭传宗的沙哑嘶吼终究停了下来。
世人大惊,神采一紧,连警戒四顾。
郭传宗皱着眉头深吸了口气,双臂强撑着身材半坐而起,抹了把满脸的盗汗,苦笑道:“真不是人玩的,可痛死兄弟了!”
“唔――”
“就结拜么?算我一个如何样?”
“大哥。”
“可现在翡翠已经没了,阴阳雪玉珠当然能够持续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