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吗?”剑晨不由担忧道:“天外陨铁能够压抑血剑的气味,可五哥他目前的环境……”
说着,屋内威势压人的气势蓦地一松,雷虎豁然回身,一步一步踏出门去。
剑晨望着雷虎宽广的背影,心下无法感喟一声,转转头,担忧地看着安安。
安安小脑袋一昂,傲气道:“请叫我安医仙!”
剑晨怔了怔,不由道:“你晓得大哥的事?”
“好……”剑晨沉吟道:“但是要如何做?莫非让我再入皇宫去把梵天寒芒也偷出来吗?”
“没错。”
安安抬手把了把凌尉的脉象,回道:“不错,他是因哄动了血剑气味才会昏倒不醒,以是,只要有禁止血剑之扔,应当就能令他复苏过来。”
直到一把紧紧抓居处有天陨寒芒,不但是她,统统人才大松了一口气,安安一个暴粟敲到郭传宗脑门上,怒道:
“梵天寒芒!”
雷虎在旁骤听梵天寒芒之名,顿时炸了毛,啪嚓一声,屋内独一的一张桌子被他一掌劈得四分五裂。
禁止血剑之物?
安安摆摆手道:“几年前御花圃不是闹鬼吗?那些疯了的寺人宫女陆连续续都死了,但是另有一个宫女一向未死。”
剑晨跟了上来,看看凌尉惨白的脸,心中一动,俄然有些明白安安要做甚么,不由问道:“你是思疑五哥他……”
“郭传宗小弟弟,拿来吧!”
“安安你的意义是?”
郭传宗捂着脑袋,正有些委曲,却听安安挥手道:“行了,傻子留下,你们先出去!”
剑晨面色一变,这才想起刚才安安向他说梵天寒芒之事时,雷虎并未听到,连一个箭步冲到雷虎身前,奋力将已然暴怒的雷虎抵住,口中连道:
郭传宗瞪大了眼,不成置信地惊问道。
“你这个笨伯,不会抓牢了递给我吗?”
刚才郭传宗的行动太快,她根本来不及禁止,待天陨寒芒呈现时,再想说话已经不敢,唯恐她呼吸间带起的些许气流哄动了寒芒,到时毫针四散,再想集合就费事了。
安安抚了抚额头,无语道:“你还偷上瘾了是吧?”
“没事。”安安却涓滴不受雷虎的影响,反而安抚剑晨道:“破月真人的死对他打击也不小,有情感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