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轩变更着角度,目光从花承禄身材裂缝处穿过,仍然紧紧盯着花想蓉,嘲笑道:“好――我那老爹当然很好。”
安安拉着先前那位老者,猎奇道:“大叔,这石公子是甚么人呀?如何仿佛大师都很怕他似的?”
老者啧啧两声,看着擂台方向,可惜道:“花家令媛这下但是有些不妙了。”
一方面,掌上明珠花想蓉自幼习武,一心想嫁与一名武林高强的侠士,对于辰州城内上门提亲的王谢公子哥向来瞧也不瞧一眼,花承禄也是怕这女儿嫁不出去,成了老女人。
“哎,我说,你这小丫头性子也太急了吧?”老者话被打断,瞪了安安一眼,非常不满。
石玉轩看着台上花容月貌的花想蓉,眼中贪婪之色大起,调笑道:“花家蜜斯艳名在外,本日一见,公然是我之艳福也。”
“在这辰州城,就数这赤焰门分舵权势大,几近将其他各门各派压抑得抬不开端来,而这石玉轩石公子,又是石舵主的独子,从小被他老爹宠嬖惯了,一向便是我们这辰州城里的一霸。”
花想蓉柳眉倒竖,俏脸含霜,明显对这石公子石玉轩也是讨厌得紧,正要喝斥,花承禄竟然冲下台来,将女儿拦在身后。
安安听到这里,呸了一声,低声道:“此人好不要脸,怪不得花老爷不想让女儿嫁给他!”
满脸堆笑道:“石贤侄,不知令尊石舵主迩来可好?”
当日花承禄以小女年纪尚小为借口敷衍了畴昔,随后心中越想越是不妙,这才命人刺探到本日石元龙与石玉轩两人不在辰州城,借此机遇设下比武招亲之擂,目标倒是想让石元龙断了此动机。
老者这才点点头,持续道:“他老爹石元龙乃是赤焰门设立在辰州城分舵的舵主!”
“的门主?”安安讶道:“不对吧,我但是晓得赤焰门的门主不姓石!”
花承禄看他一脸急色相,心中也是起了肝火,但面上却不敢透露分毫,仍然堆笑道:“不知石贤侄本日来此,倒是为何?”
只见被拥簇着来到擂台前的人,乃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他身穿一件雨花锦袍,腰间斜插着一柄月红色剑鞘的古朴配剑,身躯略微肥胖,粗看之下倒也很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感。
剑晨来往人处看去,微微皱了皱眉。
只是这年青人一起走来,几近便是用鼻孔在看路,那股眼高于顶的高傲之气让剑晨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生出一种讨厌之意。
剑晨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不解道:“安安,我如何没听懂?”
两人说着话,那石玉轩一群人已经来到擂台之下。
剑晨眨巴眨巴眼,“然后呢?”
石玉轩的目光终究转回到花承禄身上,面色不愉道:“我说花老伯,前些日子我老爹曾向你花家提亲,你却推委说甚么女儿还小。”
“但是这赤焰门不小啊,前次我们碰到的那甚么,白焰剑派,你还记得吧?赤焰门现在的江湖职位,就与白焰剑派是差未几的。”
“是石公子!”
花承禄擦了把盗汗,陪笑道:“石贤侄谈笑了,听闻你已娶了几房如花美眷,小女中人之资,又如何入得了贤侄慧眼。”
娇躯一转,反来到花承禄身前,怒道:“石玉轩,本女人本日设下的便是比武招亲擂台,你有在台下胡言乱语的时候,不如下台一较高低,若本女人输了,嫁给你做妾又如何?”
花想蓉转过身来,妙目紧盯石玉轩,玉手一摆,道:“请!”
“哎……花家一场比武招亲竟然把他给招来了,这下,看花老爷要如何结束。”
前几日,石玉轩的老爹石元龙,听闻花家令媛乃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人,再加上他花家的财产也是令石元龙垂涎不已,是以便备下聘礼,欲要为独子石玉轩说成这一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