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说完,立时就从白焰剑派世人中走出一名有着三朵金焰的年青人,模样倒也不赖,就是嘴角略有些倾斜,看起来非常好笑。
本来是尹修空拖着剑晨急仓促赶了返来。
归一剑法第一层九式剑招被尹修空勤勤奋恳练了五年,早已谙练非常,此时使将出来,倒也颇具威势。
吴明打了这好久,公然已将尹修空的招式摸得通透,此时见他略有不支,心头一动,大声道:“尹师兄,小弟要出杀招了,谨慎!”
白震天呵呵笑道:“道长不必如此,白某只是一醉心武学之人,只要道长承诺同我等比试,白某天然将靳冲的事情通盘奉告,如何?”
那吴明心头气道,“甚么叫一不谨慎输了,小爷倒是要叫你们见地见地,就算再谨慎,也得输!”
“何况,贫道年龄已高,远不如白施主合法丁壮,这比武参议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可惜他当时沉在水底,并未瞥见刘焰使等人,不然便会晓得,这群人恰是他那位大叔口中的仇家。
剑晨拍拍他背脊,低声道:“怕甚么,把你常日里练习的招式使出来便是,如果一不谨慎输了,师兄给你报仇。”
剑晨闭眼,这小子……没记性。
尹修空蹑手蹑脚,提了他那柄练习用的钢剑,下得场来,也是学着吴明的模样有模有样的行了一礼。
吴明见尹修空畏畏缩缩,不免起了轻视之心,他不想在师兄弟面前弱了名头,是以起了让尹修空先手的动机,不肯抢先脱手。
面上仍带着笑意,道:“这位师兄筹办好了吗?”
他不动,尹修空却也不动,吴明只道他与本身一样的心机,却不知尹修空严峻得过了头,底子就忘了要出招。
与他相对而坐的恰是白焰剑派当代尊主白震天,闻言哈哈大笑:“伍道长但是妄自陋劣了,剑冢千年秘闻又岂是白焰剑派这等创派不敷百年的小门派可比?”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便斗了数十招,尹修空归一剑法只练到第一重的剑飞惊天境地,但他每日刻苦修炼下,一招一式极其到位,再加上他内功已颇具火候,长剑到处,传出轻微剑鸣,看得伍元道人也是悄悄点头,很有赞成之意。
尹修空大脑仍然一片空缺,气贯长虹被挡,他下认识便持续上日出东山,但心中对这一招底子不抱但愿,皆因昔日与剑晨参议,剑晨老是能看破他的企图,每招每式之间使得老是艰巨非常。
白震天正待说话,突听堂外一阵喧闹。
他现在坐在迎客堂主位,眼皮耷拉着,面上古井无波的说道:“白施主,剑冢人丁残落,比不得白焰剑派如日中天,参议之事不提也罢。”
这白焰剑派人多势众,派中对门下弟子的修为考校便比之剑冢要严格很多,其门下弟子的武学修为便是落在这袖口上绣的火焰上,三朵金焰的弟子,几近已经是精进级的颠峰。
尹修空神采立刻苦了下来,啊了一声,道:“师父……”
“更何况……据白某所知,剑冢里比归一剑法更强的工夫,也是有的罢?”
他话音虽低,但在场世人内力修为俱都不低,天然听得清清楚楚。
剑晨进得堂来,向伍元道人鞠躬施礼,随即便往他身后一站,猎奇地打量着这群陌生来客。
“修空,你先去。”
他话刚一出口,只见吴明长剑回缩,口中喝道:“殛焰剑法――灵心焰!离魂焰!”
看到这里,剑晨更是大摇其头,心中暗道,“归一剑法的精美实在远在殛焰剑法之上,可惜小空空老是不懂变通,看来今后很多多练习练习他才好。”
他正想问师父,白震天却道:“依白某看,先让几个小辈暖暖场,也好考校考校他们的工夫停顿,最后你我二人再比试一场,哪边赢的场次多,就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