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悄声嘟囔着起了身,磨蹭到了皇后身边。
便扯着二人向殿外而去,其他嫔妃,太子府内眷,以及众位大臣的女眷,也纷繁施礼退去。
坐在一旁,以林微晚为首的太子府世人,虽心中焦急,却不敢冒昧,虽与容月儿多有反面,但此时她却只能做一个好儿媳,她扶着腰身,上前扶起容月儿,轻声细语地安抚着,目光却不离田中。
听着靖轩帝略带责备,实则体贴的话,容月儿这才明白,玉桂这是……苦肉计?但是为何?莫非真的是太子招了祸事,玉桂惊骇靖轩帝迁怒于她,才出此下策?
皇后笑着一手拉着一个,蹲身“臣妾辞职!”
田中无顾殿内满座之人,冲进殿门,冲到阶前,噗通一声跪地,因为跑的过分孔殷,跪地之手还向前滑行一截,膝盖磕在了阶上。
走远一些,容月儿转头看看,靖轩帝已经过田中带着,与文武大臣仓促拜别,她收回视野,看向玉桂“说吧,太子如何了?”
容月儿本想对峙,但是听出靖轩帝话语中的不容置喙,便作罢了。
“你莫非没闻声?贵妃娘娘在问你话呢!”她也猎奇,宫凌轩到底出了甚么事,至于让皇上身边的总管寺人如此失态?
“臣妾辞职!”她蹲身施礼,由玉桂扶着,直往玉华宫而去。
“你若本日给朕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朕现在就要了你的脑袋!”
玉桂点头,领了命去了。
靖轩帝晓得皇后的企图,向来女人的嘴,男人的腿,是很难管住的,看田中的神采,必不是甚么功德。
“就是,早晓得四哥和睿哥哥不来,我也不想待着,真闷,无趣的很!”
皇后也一脸惊奇,看看田中,再看看靖轩帝,而容月儿,却目光跟着后田中进殿,却也神采镇静,脚步仓促的玉桂,微微沉眉。
玉桂打量了一圈四周,肯定没有人,才悄声道“娘娘,太子殿下仿佛中了药!”
坐在上首的靖轩帝皱了皱眉,看着田中,神采渐沉,送了挽着容月儿的手。
“娘娘!”田中将近哭了,他要如何说出口啊?
“臣妾与皇上同去,臣妾担忧轩儿!”
“似……催情之药!”玉桂吞吐一声,见容月儿端倪沉沉,又开口道“田大总管似是吓坏了,部属赶去时,见太子与一女子衣衫有些不整!”
其他几个妃子见容月儿镇静失措,心中喜不自胜,很有落井下石之色,只等着从田入耳到甚么祸事,祸及太子。
“那不知廉耻勾引太子的女人呢?”
“你从八岁便随在朕身边,所学的礼数尽数喂狗了?”靖轩帝瞪眼着阶前跪着的田中沉声道。
“御园!部属觉事有变态,想要畴昔带了殿下分开,但是,田大总管说,四皇子在,部属便仓促来报于娘娘!”
“呵~”容月儿冷哼一声“我说呢,为何当日我说皇上为他纳侧妃,他那般风轻云淡,原是在这里等!”
“是!”
“说!”不容置喙。
“太子如何?”听到此处的容月儿坐不住了,起家扑到田中面前,双手掐住他的肩膀,颤着声音“太子如何了,你说太子如何了。”
容月儿却似是失智普通,只是问这一句“太子如何了?”
“表哥不在,我也不想插手这甚么劳什子生辰夜宴,与一众臭男人坐着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