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强转向愣眼张,愣眼张暗自叹了口气,有些无法地点了点头。
不错,说得有条有理,是个当家大哥的模样。陈文强心中赞叹,这豁牙五比他想得还要聪明,这辩才也是要得。
“大哥,兄弟晓得错了。”在陈文强的谛视下,豁牙五抹了抹下巴,恭敬地向陈文强抱拳躬身,说道:“我与张老哥之前确是曲解,我打他是受了好人棍骗。错事做成,我也非常悔怨,是以请各位前辈、大哥来讲和,但愿能化兵戈为财宝。方才是话赶话,呛起来了,倒不是兄弟没有诚意。经陈大哥经验,兄弟是心折口服,恍然觉悟。兄弟相残,坏了帮规,也惹外人嘲笑;这船埠呢,也不争了,便让与张老哥。如果张老哥还是挟恨,兄弟愿赔他一颗枣子。还请陈大哥放过张老哥,不必以酷烈帮规处之。”
“是,全凭陈大哥叮咛。”豁牙五赶快答允,“我在八仙楼摆酒向张老哥报歉赔情,再奉汤药费二百元,您看如何?”
“二百元有点少了。”陈文强微微一笑,说道:“晓得丁兄弟已经是极力倾囊,充足心诚了。如许吧,丁兄弟这二百元也不消出了,就由我拿五百元给张兄弟,算是感激二位兄弟卖我的面子,让我这个和事佬不跌霸。”
愣眼张被一脚踹伤,胸腹间还翻滚作痛。这么一会儿他也想明白了,就算不是偷袭,他能用胳臂抵挡,恐怕也不是陈文强的敌手,更别说陈文强还精通分筋错骨了。这让一贯对技艺比较自傲的愣眼张大受打击,同时,他也晓得明天这事得低头服软,给陈文强个面子。不然,这家伙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暴戾直接得很,又有兴义堂作后盾,他是惹不起的。
好勇斗狠,那不是首选,咱要建立的是有当代化性子的社团,比的主如果经济气力,经济根本决定上层修建吗!说到底,钱这个东西确切是个好东西。抢船埠为了啥,打生打死为了甚么,当然有甚么小我恩仇,但终究为的还是款项,为的还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