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默许了,不晓得为甚么,他没有再回绝。
过了一会儿,秦满国的兄弟走了返来,在秦满国的耳旁低语了几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哦,不要了。”阿发点头回绝,“我听不太懂方言。”
“先生――”女人瞅动手里的钱,有些惊诧地叫了一声。
“陈先生,叫歌女过来唱一曲如何样?”秦满国用探听的目光望着阿发。
阿发取出一支烟卷,划着洋火点上,渐渐喷出一长条蓝色的烟雾,缓缓说道:“好了,你们走吧!”
有点刺耳的琴声,另有一个女人惨痛动听的歌声,固然阿发听不太懂那是甚么方言,但确切感到那是悲惨哀伤的。
哈哈,哈哈,秦先生和他的兄弟笑了起来,秦先生挤了挤眼睛,用一种轻浮的神态说道:“如果年纪不太老,长得也还能够的话,实在也不会多花多少钱的。你,不再考虑下?”
“烧饭,打扫卫生,洗衣服……都会做,这你不消担忧。”秦先生停顿了一下,又问道:“那饭钱如何算?”
阿发停了下来,取出皮夹子,数出几张钞票,塞到女人手里,淡淡地说道:“你走吧,我喝多了,要回家歇息。”说完,他回身向中间的黄包车走去。
“不如何好。”女人看了阿发一眼,垂下眼睑,遵还是例低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