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文强讪然一笑,心中却高兴欢畅,在赵镜湖身边安排这么两个卧底,又怎能不击败仇敌的诡计?赵镜湖啊,既然你不想安度暮年,那我就提早送你一程吧!
陈文强点了点头,问道:“那二位现在如何筹算?是就此分开,还是临时回到赵镜湖那边。”
“xxx路xxx号?”陈文强沉声说出了一个地点,让徐壮师和徐矮师都愣怔了一下。
陈文强看着徐壮师,迷惑地问道:“二位把赵镜湖的事情通盘托出,莫非只因为上面提到的?”
“不管有没有干系,赵镜湖要在烟x土上发财,要对于行侠仗义的七杀,我们兄弟便不帮他。”徐壮师的模样很朴拙,看着陈文强缓缓说道:“陈年老是善于洋枪吧,方才承诺比试拳脚,也是给了我们兄弟面子。不然,洋枪儿早就要了我们兄弟的命了吧?嘿嘿,固然晓得这东西短长,是人就抵挡不了,可却改不了,也不想玩儿。”
“而陈大哥不但不怕洋人,还能让洋人在部下出工着力,令人敬佩。”徐壮师对着陈文强伸出了大拇指,“别的,陈大哥洋务纯熟,乃至不逊洋人,也令人叹为观止。”
对于徐壮师和徐矮师的坦诚,陈文强很有些迷惑,但据他看,徐壮师说得不是谎话。至于两人这么做的启事,明显还不是他所能晓得的。乃至连这两个名字的真假,他也非常思疑。
和义堂的赵镜湖呢,岂能不知烟*土是巨利的买卖?之前沾不上边,这回土商找上门来献金乞助,他岂能不动心?不过,赵镜湖到底是比较阴沉,他晓得七杀是他发财,是和义堂强大的最大停滞。在没搞清楚环境之前,他不筹办鲁莽地承诺土商们的要求。
“南洋也是洋鬼子的天下,海内还是洋鬼子横行。”徐壮师点头慨叹道:“赵镜湖呢,不但是土商在支撑他,另有英国佬在背后挺他,就为了烟x土这个祸国殃民的东西。如果不是如许,赵镜湖已经多数截入土的老朽,哪有如许的胆量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