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强站起家,伸展了下胳膊,放下了久思难结的困难,他倒感觉一身轻松。为何要患得患失?人生豪放,大不了重新再来¥,。凭他现在的名声和积储,在那里也能活得吃穿不愁。
李准想了想,直言问道:“那依陈大人所见,官兵当于那边登岸,以便南北夹攻乱匪呢?”
“陈大人能与乱匪周旋,力保崖州不失,莫非陈大从认得乱匪中的领袖人物?”李准话锋一转,已经不说资匪,而是周旋了,可见中国的说话非常精美,就看你如何说了。
“哼,哼,哼。”陈文强鄙夷地嘲笑,怨气实足地答道:“十万两银子,一百条枪,这费钱买安然,李大人感觉代价还公道否?”
甫至崖州,李准便正都雅到了一派繁忙气象。两艘英船停于港口,驳船来交常常,正向船埠上卸货。而商团的人马持枪荷弹,在船埠上防备,乘着小火轮在海上巡查。
李准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暴动难制倒不见得,可乱匪显是惧于陈大人威名,竟不敢犯崖州。”
李准略微松了口气,说道:“琼州巡防营久无战事,不比广东匪盗浩繁,巡防营要常常出征剿杀。刘永滇分兵冒进,轻敌落败,倒也不成绩此对官兵落空信心。”
思来想去,陈文强感觉事已至此,缩手缩脚倒让人起疑,不如就这么干下去。背靠五指山,可进可退,再有囤积的物质,以及崖州、保亭、陵水这一块地盘作为埋没的后盾,就算敌不过清军,进入山林也能够耐久对峙。
“官兵甚么模样,我见过,倒也不是无由之虑。”陈文强仍然对峙本身的定见,“且不说战役力吧,就说这军纪,实在令人担忧。这商团、民团一经扩大,村镇百姓几近都有联络,若因官兵骚扰而激起变故,岂不是更添费事?”
“哼,哼。”陈文强哼了两声,草草拱手,“闻听暴动难制,恐基业有失,我吃紧忙忙地赶返来的。”
“我还奉告你。”陈文强伸手指着李准,仇恨不高山大声说道:“招兵买马只是一个,我已经派人去青岛。费钱请五百德国兵来崖州,谁敢再动老子的基业,老子就打他个落花流水。”
陈文强悄悄点头,抱怨道:“暴动一起,影响极卑劣。本已与德方说定德华大学于崖州创办,现在却又要看情势而定,若在青岛,则在德方权势范围,非我所愿;移民开辟事情方才走上正轨,现在又有谁情愿到动乱之地?给人家钱也不来呢;招兵买马,抢购兵器,这又多出了多少分外开支?你也晓得,这里的基业不是我一人的,是众家合伙的股分,大师都是信得过我,才让我带这个头,如果有了闪失,我又如何自处?我在上海本忙着岑大人交代的大事,却不得急转而回,满肚火气,李大人莫怪。”
登岸登陆,李准看着船埠上一个个木条箱颇感迷惑,也有些凛惧,莫非乱匪与陈文强已经勾连,是从这里接管的粮弹援助。
“哼,提及来也是官府赋税太重,赃官贪吏过分苛民。”陈文强直言不讳地表示着心中的不满,“出尔反尔皆属平常,就说这移民两年免赋之事,若不是我临时压着,恐怕就有人与乱匪勾连,把这崖州也搞得混乱不堪了。”
“好,我和你筹议。”陈文强摆了摆手,有人拿过两张藤椅。他抢先一坐,二郎腿一翘,似笑非笑地说道:“请吧,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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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资匪……”李准真是大吃一惊,伸手指向陈文强。
糊口中不免有颓废,也有痛苦,有波折,也有酸辛。这些都令人感觉很累,但只要心中燃起一簇但愿的亮火,点起一盏明灯,抱负便会闪闪发光,糊口就会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