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鹂心中惶恐,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夫人饶奴婢一名,奴婢再也不敢了!若再有下次,任凭夫人打杀!”
“你、你如何得知这些?”徐氏再也坐不住了,她自太师椅上站起,扶着一样惊魂不决的方妈妈的手,颤声问道。
裴玉华在屋中踱步,待走到曲莲身边时,悄悄的顿了顿。
“夫人不过是此时心境混乱,那临淮侯夫人姓甚么,您不会不晓得。”听到徐氏有此一问,曲莲一笑而答。
“我也是这么想的。”裴湛点头,看向宗子,“陛下那边只要我交了虎符,看在我多年交战的份上,他也能容我。我只担忧你母亲沉不住气……”
裴玉华见母亲这般作态,心中暗自点头。她走到曲莲身边,微抬头看着她道,“现在在你看来,情势到底如何?”
徐氏被那目光逼迫的后退一步,她勉强扶住方妈妈的手,大口的喘气着。
“沈夫人……沈夫人姓许!”徐氏蓦地记起,临淮侯夫人许氏,乃是当今许太后的长姐!
等另一起军赶到凛城,雄师就能班师回朝了。这打了一年多的仗,也算是到头了。
在裴湛父子俩商讨之际,他们却没想到,此时现在在裴府中,一个灶下婢正在跟徐氏说着一些看似大逆不道,却与他们本日说话内容非常附近的话。